20160801晨起薰法香,慧命日增長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)
於佛智水近,謂勤施功力;
誓願求大乘,行是菩薩道;
漸漸修學,悉當成就佛道。
我們從前面,在高原或者是沙漠中,行人口渴了,想要求水,到底哪裡有水呢?及時有地方就開始鑿井了。鑿井的人,就要懂得選地勢、選水脈,有水脈的地方,開鑿下去,才真正能得到水。但是,有的人就是口渴,地底下有水,這個道理知道,但是不知道水脈在哪裡?必定要鑽水,鑿地開井才能得到水。但若是在高原上一直鑿,怎麼鑿還是一樣乾乾的土,就知道再開下去,離水的距離還是很遠。這就如我們雖然接觸到佛法,雖然也發心,願意聽聞佛法,也接受了,卻是接受有限,知道這一段對我受用,我就一直在這段經文或者是佛陀所說法的過程中,一時這樣接受。總而言之,接觸佛法必定要有耐心,而且要有甚深的信解,要長期這樣浸潤,來潤溼,這就是要了解佛法必定要有耐心。要不然,說是世智辯聰,看起來這個人的智慧很高,「來、來,這段經文好好聽。」聽了,「我了解了,經很好,我願意接受。」就是一直接受在這一段經文。
若是告訴他這段經文雖然是很好,但是還有比這段,佛陀教我們如何脫離生死的方法。「是啊,生死固然苦,前面看來,知道人生的苦諦,就是不知道苦諦來源是從哪裡來。來,我願意再接受。」開始再用心深入了解經文,真是苦,不是單純的苦,是很複雜,是心理的複雜所產生,從外面的境界來引人的根識,根與意識去接觸外面的境,從意識招來歡喜與不愛這種的分別。愛的,起欲心,追求追求,對物質求無止境;對人也是一樣,愛的、怨的,我愛的,我想要求,沒有那麼順利啊。但是,我不愛的,偏偏就是一直靠近過來,或者是先愛,後來就起怨,當中又有因緣將這個愛變成了複雜。三角形的、四方形的(指男女之間的三角關係,四角關係),總而言之,張起了愛的煩惱網。愛的煩惱網在那個地方纏著,心的無明、煩惱,又再這樣,好幾人在那裡牽纏不休,造作,就惹成了整個家庭,或震驚社會,這種人與人之間的問題。
媒體、報紙時時在報導,這就是人,不論是對物質,或者是對人事物,去造作複製煩惱。造作複製,業力既成了,今生後悔,來生受苦。經文告訴我們的,引很多的譬喻讓我們知道,去了解這些,這些在人情世事都聽得到、看得到,世間的是非,這都可以了解,佛經來印證這是在造業,這些人事來印證佛經的道理,所以彼此印證起來,真實不虛。我相信,我了解,苦集因緣非常的複雜,很微細。複雜的,如天地間所有的物質交叉複雜;微細的,就是從心,五根、五塵引起了五識、六識、七識,造作回歸藏入八識裡,八識田中,重重疊疊,無不都是在人事物根塵會合,愚癡、愚昧,所以去造作很多的業力,很複雜。雖然知道了,也懂得要修行了,人生如何造作,到頭來還是苦空無常,幻化,短暫。既然知道了,自己就要趕緊修行。所以為了要修行,他就獨善其身,不敢再與外面的人,根塵、意識再到外面去混合,所以自己獨善其身,這就是他們認為最究竟。
所以這個「最究竟」,其實就像在那個還不知道水脈在哪裡,只是知道口渴需要水,帶著煩惱在修行,想要得到水,也很努力,但帶著煩惱在修行,就如在高原穿鑿,想要開井,還是很遙遠。若是有人引導,這個地方你怎麼開都沒有水,來,你要向前,方向要對準,水脈是在那邊。若有聽話,我們移一個地方,向人家指導我們的方向去探尋水脈,這個水脈既然是在這裡,有經驗的人告訴我們,我們相信開始用功,用功一直掘,井一直鑿,愈鑿愈深,愈掘愈廣又愈深,漸漸地,也會看到溼溼潤潤的土。看到這種土,就證明了,地底下確定有水脈,既然溼潤,就是有水,就要趕緊加緊功夫,不要停歇,把握時間,從這個有溼潤土的位置,趕緊再用功,殷勤施功,這樣看到泥了,有水,土才會成泥,會很歡喜。看到水將近了,這樣再用功下去,這樣應該就能見到透徹清淨的水了。
在這個地方,文字上,已經很簡單就這樣展現出來。「於佛智水近」。已經看到泥,不只是溼土,是泥,離水就已經很近了,所以要趕緊殷勤精進,要施功力。我們若明知方向是對的,做的事情是對的,我們才得要把握時間,多用功去付出。所以,「誓願求大乘」。我們既然知道這是大乘法,佛法中求得了我們所需要的慧水、法水,已經看到水的蹤跡,看到水的影跡出來了,因為土已經變泥,這就是表示水已經近了。所以我們要用功,方向不要再偏差,從這個方向要再加功,施功出力,要再很用心。要再加功出力,知道方向,那是叫做大乘法,大乘法就是行菩薩道。大乘法就是要入人群,菩薩在人間中,菩薩是緣苦眾生,我們應該知道,這就是方向。所以要堅定大乘方向,身體力行菩薩道,自然我們就「漸漸修學,悉當成就佛道」,這是很確定的事情,我們若懂得用心。
眾生,外凡、內凡,這兩天都有重複向大家說。外凡,就是芸芸眾生得不到佛法,沒有那個因緣接觸佛法,或者是接觸來的是輾轉耳聞,也知道不要做壞事,有因緣果報,他們都相信,在一般沒有真實接觸到佛法,但是他知道要求神,什麼神都求,他們也怕鬼等等。所以要拜拜,心若有什麼的想要求的,他就求神,求讓我能得到,求子孫的功名,求子孫快要考試了,讓他得到理想的學校;求,求,先生決定的事業,已經開始與人合夥去做了,趕緊去求,求得到賺大錢。像這樣求名,求利,無所不求,就是要求能得,得滿他的心願。不論怎麼求,什麼樣的心願都很複雜,在這五趣雜居,複雜的事情不斷雜揉。若是想要求就發願:我若是能得到,能滿我的願,我就來還願,我就來點燈,我就來布施,我就來建寺,我就來參加等等。這都叫做外凡。
內凡,就是已經有因緣聽到佛法了,聽經,跟人家誦經,了解佛法,但是在這了解中也是一知半解,只是想要求得消災增福。多數佛教徒都是求加持、求增福、求消災,如這樣求消災的道場有多少呢?佛法豈是這樣?不是啊,這只是從佛陀的出生地,佛法開始興盛,將佛法傳啊傳,佛滅度後,有人有心願,願意將佛法東傳。在中國,是一個很文明的國家,聽說在西方世界,印度就在中國的西方,那個地方有高人,有貴人,有智慧人,所以想要去求。有位覺者,覺者已經入滅了,現在他的法流傳人間,就要派人去求,所以往西求法。西方的人,有人發心,就如摩騰、竺法蘭,佛的《遺教經》(譯者為鳩摩羅什)等,摩騰、竺法蘭,他們在印度,發心要來中國,取到這部經,要來中國傳法。經過了很多的辛苦,兩人這樣來到長安。皇帝知道了,這兩位高僧到了,白馬載著經、人,讓他們在白馬寺安頓下來。
所以,我們中國,其實「寺」是中國從前接待外賓的地方,因為國王、皇帝對這經典來到中國,他用貴賓的招待,所以就這樣將他們請入白馬寺裡。摩騰、竺法蘭開始在那個地方,將法耐心翻譯,這是一段的過程。所以,後來趕緊再興建,希望能更多人來譯經,來學法,來修行,後來這個「寺」的名稱就成為修行者道場專有的名稱,就是佛法修行者道場的名稱。這個過程當然是這樣,有這樣的過程來的。所以,佛法傳來到大陸,大家將佛法傳開了,開始要求。當然,佛法從印度,印度有各種各種的宗教,所以難免在佛法中應印度人的信仰,這叫做方便,當然也有如何來護法,來信佛法,能夠得什麼樣的功德等等,這佛經裡都有這樣。所以變成了,漸漸的變化,在家人不是專門要去研究佛法中那個最精要的精神道理,只是要求一個如何消災免難,造福能得福,這就是佛法進到我們中國時,就開始慢慢演變,寺院慢慢興盛起來,修行者也愈來愈多,修行的方法就以各人的方法了,所以等等。要如何去接引外面的人?有時候也是用這樣以迷引入迷。
就如有一位國王,他對這工巧的東西很喜好,就一直鼓勵全國的人:「用你的眼睛、用你的手去雕刻工法最精巧的東西。」聽到,大家就來學,學這個功夫,其中有一位全國很出名的人,被國王叫入宮中,每天都在那個地方雕刻,刻得國王很歡喜,愈歡喜就要他刻愈多,各形各色的工巧藝品要刻出來。他刻得很累了,很多人也跟著他學。有一天這位師傅覺得:我的眼睛已經很不好了,要刻出了精美的工具很困難。就去向國王說:「我眼睛已經快看不到了。」其實沒有那麼差,不過他自己也累了,就向國王說:「我的眼睛已經看不到了,所以,我又沒辦法雕刻了。」國王很歡喜,說:「好,你這輩子做這麼多東西,現在你眼睛看不到,我能給你一輩子都不用擔心的生活。」其他的工巧師覺得:若是眼睛模糊了,看不到了,就可以不用工作,就可以得到一輩子不用擔心的生活。一些師傅就開始紛紛來說:「哎呀!我的眼睛也看不到了,我的眼睛花了。」等等,國王就覺得:這些人不是真的眼花,是開始想要不勞而獲,已經偏差了。就這樣停止了工巧工作,讓這些人沒有工作做,生活困難。
這是另外一個故事,我們眾生就是這樣,這種求精求巧就要很用心去追求,很盡力去完成,若是就只是知道這個東西有價值,就這樣半途而廢,這與那位工巧師不就是一樣嗎?這位工巧師他傳給了其他的人,其他人眼睛還很好,他們不想要繼續再將他的功夫,精巧的工藝繼續傳下去,這道理與此相同。所以,求學佛法,我們若沒有用真心求,哪有辦法能到達成佛的境界呢?同樣的道理,佛法傳來中國已經偏差很遠了,我們現在要知道,佛法已經在這圓教中,我們應該要趕緊將這圓教的法,法是增長智慧,人群是累積福,你一定要去付出,去解開人間的苦難,才能得到真實的歡喜,法喜,不是歡喜而已。得救的人歡喜了,用功,使人得救,我們安心,輕安自在,就是法喜。所以我們要用心。
經文:「若未聞、未解、未能修習是法華經,當知是人去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尚遠。」
對這經若沒有很用心聽,聽了之後又沒有用心深入了解,我們不肯深入了解,更無法將這個法入心,去用功思考深入。就像每天都這樣說,但是也有聽的人,有機會能與大家說話,就不曾去引逑經文中的道理,只說在人間事,沒有引起:「我今天聽這部經,說到什麼樣的道理,我們的法就是這樣,人間的苦難是這樣,菩薩的方法是這樣。」這就是我們沒有深心,入內心去修習。這個法若沒有在內心,你要與人說話,就沒有這個法的痕跡,就沒有這個跡,因為你法沒有入心來,自然在腦海中法就是空的。你所要想,今天是我要說的話,我就要說其他平時我所看的,這個法的那個足跡沒有在你們的生活中。
常常來聽,聽你們如何與人說法呢?是啊,就是在這裡。這就是我們學佛沒有真正修習,那個修再複習。我們雖然有在聽,雖然每天都問:「了解嗎?」「了解了。」了解之後,有在內心修嗎?有沒有內修?有在複習嗎?沒有。若有,這個法常常在腦海中,有機會我就要說。前面一段,不就是這樣說嗎?有機會就是要說,聞法者、傳法者、說法者,但是我們對《法華經》的法就是還沒有在我們的心裡,沒有在我們的腦海中,所以在我們的生活中就沒有痕跡,這是同樣的道理。所以,「未能修習是法華經,當知是人去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尚遠」,還很遠,還是在那乾慧地裡。世間的事都知道,但是真正經的內涵道理,我們不知。
經文:「若得聞解、思惟、修習。必知得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」
所以,「若得聞解、思惟、修習,必知得近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」。我們若能用心,得聞、解,聽了之後,用心去體會、去了解,了解之後要思惟,聞思修,要好好思惟,思惟之後,要好好修習,要修、要習,再複習、再複習。聽了之後,複講再複講,不斷地複講。十六王子的精神,他們聽了之後馬上就開始複講,用很長久的時間複講。這種複講,就是與未來要度的眾生結緣。我們也應該已經不斷反覆再反覆聽了,每一品的大意,那個要點,我們是不是有這樣學起來了呢?若是沒有,實在是可惜。修習,我們要思惟,我們要修習,能「得聞解、思惟、修習」,那就知道「必知得近阿耨多耨三藐三菩提」。「所以者何?」接下來的這段文,
經文:「所以者何?一切菩薩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,皆屬此經。此經開方便門,示真實相。」
經文簡釋:
「所以者何?一切菩薩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,皆屬此經」;一切菩薩修菩薩法,皆屬此經之所統攝,不聞妙法,滯在權門。
是啊,再下來的這段經文,就這麼淺顯地跟我們說,我們行菩薩道的人,就是屬於這本經裡,「一切菩薩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,皆屬此經」。因為你要行菩薩道,菩薩道路都在這本經裡面。所以,「此經開方便門,示真實相」。用很方便的門,引導大家進來,其實展現出來是真實相,因為最重要的就是能到成佛的境界。所以,「一切菩薩修菩提法,皆屬此經之所統攝,不聞妙法,滯在權門」。我們若沒好好來聽《妙法蓮華經》,還是停滯在「權」,權就是方便法,還停滯在那個地方,就如同還在高山,帶著煩惱在用功,同樣的道理。
*菩薩:
一通達智,能覺夢而通達諸法之智。
二隨念智,能憶持過去事而不忘失之智。
三安立智,能建立正行而使他修習之智。
四和合智,觀一切法隨緣和合之智。
五如意智,隨意所欲而無不滿足之智。
所以我們要知道,菩薩通達智,「能覺夢而通達諸法之智」。不是在作夢,現在應該都清醒了,不是在夢中的境界,是清醒的境界。「通達諸法之智」,所有的法,那個智境完全在這部經中。
第二是隨念智,「能憶持過去事而不忘失之智」。過去的事情我們應該都記得,五十年前,什麼因緣,慈濟這樣因緣會合,很多很多因緣會合,今天有這樣的大團體在國際間。這就是要記得,不是今生此世,所做的一切,所發的願,我們初心莫忘,沒有將它忘掉;哪怕是過去生,我們要相信。佛陀不斷向我們說,過去累生劫來,這累生劫的布善種子,我們應該也要很相信。
第三安立智,安立,我們「能建立正行而使他修習之智」。我們建立了這個智,方法,將這個方法要如何來引導人?要引導人就要正信、正思、正解、正見,方向等等,我們要很用心,自己是要這樣走,也要使他,別人一條道路隨著我們這樣走,對的方向就是這樣走過。
第四和合智,「觀一切法隨緣和合之智」。第四是和合智,我們自己與別人,要真正用心觀,細觀這個法,這個法要很微細去了解,所以「一切法隨緣和合」。菩薩所緣,緣苦眾生,隨緣和合,我們能去引導。如這幾天在看厄瓜多,它的一場災難,從遙遠的地方,美國、南美洲,菩薩會合在那個地方,第二度再進去,因緣已經很成熟了。這種「一切法隨緣和合之智」,那些菩薩已經在做這樣的事情了。
第五如意智,「隨意所欲而無不滿足之智」。這就是如意智。我們應該要好好用心,沒有錯誤的,我們不後悔,所以一切都是對的,該做的事情我們就是去做,不後悔,做得很滿足,很滿意。滿意就是無缺點,我們沒有做後悔的事情就是無缺點,做得很滿足、很歡喜。這就是前面我們行菩薩道有這五種(智),我們可以信心、放心行入菩薩道上,這也沒有什麼樣的困難啊!
經文簡釋:
「此經開方便門,示真實相」;未說法華,三乘隔歷,方便門閉,各自修持,來至法華,開顯佛性,點前權乘,即菩薩道。認僕為子,方便門開。
所以,「此經開方便門,示真實相」。這部經開方便門,雖然說要我們即刻就能了解,了解我們人人與佛同等的佛性,每一個人與佛平等。因為我們本具佛性,我們有與佛同等的智慧,因為我們有如來本覺,這就是道理。這宇宙天空,盡虛空遍法界的道理,無不都涵蓋在這本覺真如本性之中。有我們的本覺真如本性去體會天下一切萬物真理,我們有辦法,我們可以了解,只是厚厚的無明一層層將我們蓋著。佛陀開方便門,就是將一層層無明,讓我們打開,掀開一層一層的無明,用智慧水洗淨我們的無明惑。我們不只是無明雜念多,塵沙惑也是很多,所以,佛陀用種種方法開方便門,一直到現在示真實相。過去「阿含」的誘引,「方等」的過程,徹見「般若」一切皆空,不必執著的道理,這都了解了。我們這時要將「阿含」、「方等」的過程,「有」的道理,一直只停滯在要如何斷煩惱,這樣不夠。或者是信因果觀,就是去造福、來求福,這樣也不行,不是這樣。
福要有「三輪體空」,這種福中有慧,你付出去了,沒有我一直是在布施你的人,也沒有這個布施的東西、種類,我都忘了,反正就是你需要時,我給你,你是誰,我也忘了,反正一切皆空。當你最需要時,我所有的,我就應該付出。這種無所求、無執著,這進入「方等」到「般若」就開始有這樣。但是,豈只是到這裡而已嗎?不是。佛陀要強調我們,成佛,將來你與我一樣。不只是知道你與我的關係,是知道天下,天地萬物,有形、無形,所有的真理完全收納。就像千年大樹,就只是源自那顆種子,基因,這麼的微細。它不只是成就一棵大樹,大樹開花再結果,同樣再落地,種子再成就,變成了一座大樹林。這就是我們要透徹了解那基因,我們人人的本性,覺性,就是這樣,那就是理,一點點的道理可以展開鋪天蓋地,無物不知、無事不徹、無理不曉,這就是覺悟。所以說,要如何能夠示真實相?就是在這一點點之中。所以說「此經開方便門,示真實相」,在我們的內心,「三世一切佛,一切唯心造」,就是要讓你知道「唯心」裡面,那一念你看不到,但應該要去體會覺悟,「覺」得到。
就像法,有味,不是薰法。就說:「是不是薰黑了?還是薰香來?」我們到底是薰法香,還是薰黑了呢?或者是你已經真真正正聞到法的香了呢?我們的束柴(香木),線香,在點的時候,你若是拿一張白紙靠近,那張白紙的跡痕就會變黃,再久來就變黑了。但是香氣有留著嗎?沒有留著。同樣的道理,每天在聽法,法味有入心嗎?或者是坐久了,腳痠、腳痛,天氣熱,只是這樣的感覺而已呢?或者是真正感覺到:法,我已經入心了,我對法的歡喜。對法的歡喜,自然你會一直複習,修習在內心。你若沒有將法修習在內心,聽了就過去,所感覺的只是在消磨時間過,坐著,環境,夏天很熱,腳會痛。這樣而已,這樣的感覺,那就很可惜了。
所以,「未說法華,三乘隔歷」,還沒講《法華經》,就三乘將它隔著了。因為過去就是用方便門,方便門關閉了這個真實法,還未說出來。這是佛陀內心所懷,所保護著的,所以前面就是方便門,開方便門。這個方便門就是三乘,從「阿含」、「方等」而「般若」,這樣過來,慢慢接近了,開始要發大心了,所以方便門開始要關閉了。我們以前都只是在方便門裡面各自修持,「來至法華,開顯佛性」。過去就是在方便門裡面修,現在開始這方便關,開始能跨出了這個方便門以外,見到真實法,所以這是點起了前面那個「權乘,即菩薩道」。雖然是說「權」,也開始在鋪這個菩薩道了。「認僕為子,方便門開」。就像貧窮子,富有的長者去認一位在打掃為僕的人,其實這是他的孩子,但是就這樣流浪之後,他用方便法去接引他的孩子回來。那一段〈信解品〉的窮子喻,就是在譬喻這樣的方便法。
*會諸漸教同入圓頓,示一切人,真實之相。
所以,「會諸漸教同入圓頓」。過去的漸教,就是慢慢進步的教門,這樣將我們慢慢誘引。所以說,漸教、別教,要來到這個圓教、頓教中,已經開始讓我們了解。雖然頓根一聞即悟,大根機的人能頓教,能了解,但是現在就是全都要圓教。所以,「示一切人,真實之相」。
*言欲近佛智,必於是經,具足聞、思、修三慧,以是經於祕要方便之門盡己開闢,於一乘真實之相盡已顯示,所謂統攝群機投教,導歸究竟,出生一切菩薩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,惟此經是賴。
「言欲近佛智,必於是經,具足聞、思、修三慧,以是經於祕要方便之門」。就是這部經,需要經過這祕要方便之門,「盡已開闢」。知道要開的都盡已開闢,這我們都要了解。佛陀現在將這個方便門開,已經開權顯實,過去是權,現在開始顯出實相來,所以「於一乘真實之相盡已顯示,所謂統攝群機投教,導歸究竟,出生一切菩薩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,惟此經是賴」。這部經,能這樣讓我們八體會,去了解,希望大家要用心。
因為剛才那一陣雨較大,故用一段故事,希望雨水的聲音沒有干擾到這段經文,所以將這段文延後才講,期望大家要用心,剛才雨聲大的那一時段,就是這樣讓它方便,讓大家仍能聞法,因那段下雨的時間要讓它過去,才不會因雨聲干擾了我們聞法的聲音(需要錄音)。這也是方便,時間就是這樣過,所以大家要用心,時時要多用心。
花蓮薰法香筆記團隊感恩合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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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註一】[內凡]
(術語)未得真證以來,總名凡夫,此中分內外二種。得似解之位為內凡,未得似解之位為外凡。小乘以五停心、別相念處、總相念處,之三賢位為外凡。軟、頂、忍、世第一法,之四善根位為內凡。大乘之行位,以十信之位為外凡,十住已上之三賢位為內凡。天台之六即,觀行即以前為外凡,相似即為內凡。四教儀集註中曰:「相似見理名內,未得似解名外。」又曰:「漸見法性,心遊理內,身居有漏,聖道未生,故名內凡。」大乘義章十七末曰:「種性以上漸息緣故,內求真性,故名為內。」《佛學大辭典 (丁福保)》
【註二】[白馬寺]
(寺名)在河南洛陽縣東故洛陽城西。漢明帝時。摩騰竺法蘭初自西域以白馬馱經而來。舍於鴻臚寺。遂取寺為名。創置白馬寺。此僧寺之始也。唐垂拱宋淳化元至順明洪武間,俱重修。洛陽伽藍記曰:「白馬寺,漢明帝所立也,佛入中國之始。寺在西陽門外三里,御道南。帝夢金人,長丈六,項皆日月光明。胡神,號曰佛。遣使向西域求之,乃得經像焉。時白馬負經而來,因以為名。明帝崩,起祇洹於陵上。自此以後,百姓冢上,或作浮圖焉。寺上經函,至今猶存。常燒香供養之,經函時放光明,耀於堂宇。是以道俗禮敬之,如仰真容。」《佛學大辭典 (丁福保)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