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1025晨起薰法香,慧命日增長《法華經·見寶塔品第十一》
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
持經受法弘宣,佛口妙音法播,
淨妙清澈圓經,身子智慧僧冠,
具辯才勝群賢,尚發願於他國,
濁惡之世眾生,剛強難伏可知。
用心哦!在世間,尤其是現在這一刻,世間就是濁惡的時代,眾生剛強,實在難調伏。佛陀在〈見寶塔品〉一再強調,佛滅度後,大家要發心,一定要好好地將這部圓教實乘的大法,不斷流傳下去,因為未來五濁惡世的治世良方就是要靠這部經,是救世良藥。但是談何容易?發心難,而且要將這部經真正地持,就是傳續下去,更困難;不論是內在發心難,外在環境也難,所以圓教要流傳在這個濁惡世中,實在多種困難。所以這個地方不斷向大家提醒,也是要鼓勵大家,因為前面佛陀就是先徵詢大家,鼓勵大家,也要警惕大家,發心持經有重重的困難,還是一樣要再讓大家知道,我們雖然知道有重重的困難,還是一樣要勇猛精進。不論是前面的經文說,移須彌山到他方,或者是立足在有頂,或者是一足動三千界,這雖然不可思議,也是不難,因願意持經發心的人,比動大千界、立有頂、移動須彌山更加困難。因為要發這念心是不容易,很困難,何況在這個惡世環境中,所以這樣警惕我們,也是這樣鼓勵我們。
這個地方說「持經受法弘宣」,那就是「佛口妙音法播」。我們要將這圓教傳承後代,要這樣不斷傳下去,經典來源是從佛口妙音說法,這樣經過了大家集經,開始到西方取經,在東方來翻譯,很多種的翻譯。這樣重重,無非就是為了經典從佛口所講說出來,阿難記憶在他的腦海中,佛滅度之後,迦葉尊者才開始集眾,請阿難再次從他的記憶中,將佛陀所說的教法重說一次。也就是這樣開始,經典不斷結集,不斷就是這樣連連接接,就將經集起來,全部是從佛口妙音所說,然後流入阿難心,再從阿難的回憶中,再「如是我聞」。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,也不是這樣一次就好了,是要一段很長的時間。所以經典是這樣片片累積,很寶貴。
一直到了中國,知道西方的聖人教法,是人間最需要的法,所以從漢明帝開始,開始派遣,真的是動用了國家人力,這樣要大量去取經。在這之後,又有在唐朝的玄奘法師,為了要求法,是高僧,僅僅一位出家人,這樣克服了很多重重疊疊的險難,以他的毅力完成了求法取經。不論是高僧單行,或者是動用了國力軍事去,想要迎請鳩摩羅什法師,這樣經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。還有攝摩騰、竺法蘭兩位,也是從西方天竺發心立願,知道中國需要,故要將法傳到中國來。
這都是古代,為法傳法也好,去取經也好,是國家所需要,動用了很多的人力去爭取也好,總是佛法很寶貴啊!無非就是要將經典很普遍地,將這大乘法,在能適合群機的地方,去廣宣流布。現在看來,佛法在人間,唯有在中國、臺灣,能將這樣的法,藏經,尤其是藏經的部分,應該是在臺灣很具全,因為大陸有一段時間……,現在也已經慢慢開始在恢復,將大藏經慢慢開始恢復了。可見經典在歷世以來,要能這樣很完全保持著,能適用在人類,根機願意接受,而且願意發心身體力行,就是東傳來的教法,現在很多南傳佛法也很多,看得到佛法很昌盛的形象。
但是還是精神理念,能夠很自由去發揮佛法的精神,用佛法的精神,用在人間,將佛法,佛陀「慈悲喜捨」這個精神,能夠普遍在人群中去宣揚、布達,而且身體力行,就是要從東方。尤其是在我們五十年前,從那很不起眼的小點滴開始,才能夠將佛法如現在從身上這樣擴大,到很多很多的國家去發揮菩薩的精神,用在人間所需要的地方。這也是很不容易,能這樣不斷將佛法適應這樣的根機,讓人人願意受用,人人去體會幫助人那種心靈的喜悅,付出無所求,心靈無執著、無障礙,那分歡喜心,這種的法喜──法用出去之後的歡喜。這都叫做菩薩,菩薩心,出家、在家都可以,貧、富都可以,只要一念心,不困難。願意這樣持經,這就是叫做持經,將佛法多多少少接受到,就用出去。有人接受到,得救了;我們知道了,法喜了。這種互相對待,法用在人間,有所受用,這都是叫做持經。法就是要用在當下,所以「持經受法弘宣」,能發揚出去。
現在知道這是佛教,佛教精神理念就是這樣付出,不分別人類的種族、國界、宗教,都不分別,這是它的根本精神,這叫做無所著、無障礙,沒有人的執著,人我的執著,沒有法的執著,這「三輪體空」。佛陀的教法原來是這麼的自由,這麼的解脫。所以我們昨天說過「五分法身」,最重要的,我們將自己的戒律守好,要下決心,不怕辛苦,願意付出,戒、定,發揮你的智慧,用什麼方法能解開人類的困難、眾生的痛苦,這智慧使人人能解脫,解脫之後增長他的知見,再解脫,這叫做五分法身。這就是佛陀教育我們持經的方法,我們若能這五項具足,戒、定、慧、解脫、解脫知見,若能好好把握著,持經不困難。
佛口,這個經典完全是從佛陀的口中所流露出來,不論是去取經,還是阿難、迦葉尊者,迦葉尊者領眾結集,阿難的回憶,「如是我聞」,梵文經典,從中國去取回來翻譯。所以剛剛說過,不只是玄奘法師,還有攝摩騰、竺法蘭,是從西方傳來東方,還有中國姚秦的時代,就是用很浩大的國力去聘請羅什法師,這樣經典陸陸續續東傳,當然其中困難重重,好不容易具全到中國來,所以動員了很多人。尤其是唐朝佛法很興盛,東漢那個時代真的也很興盛,所以佛法興盛起來了,很多的賢達人士來翻譯。當然這需要國力來召集,動用很多賢達的僧人,出家人與有社會的賢人,這樣共同來翻譯,來滋潤、來潤筆,才有這麼宏觀的經典。
所以「淨妙清澈圓經,身子智慧僧冠」。這麼淨妙清澈,很圓融的經典,經過了佛口所流傳,重重、重重,這樣這個圓融的經典完成了。身子就是舍利弗,舍利弗的智慧,他的智慧是僧團中為冠,他的智慧冠蓋過了所有的出家人,那個時候,佛僧團中舍利弗智慧第一,所以我們常常說,感恩舍利弗一而再、再而三請法,他才能夠與佛陀對機,舍利弗當機,佛陀對機說法,才開啟了這個清澈圓教的經典,才能這樣完成起來。所以舍利弗的智慧,能夠將這部經這樣有因緣讓它流傳。
「具辯才勝群賢」。就如富樓那,不論是舍利弗,或者是富樓那,富樓那體佛意,體佛的心懷,願意發願,到最辛苦、最辛苦,險難的地方,他都願意去傳法,這是富樓那。但是舍利弗雖然智慧第一,雖然這部經也是由舍利弗的三請,佛陀才開始來講解《法華經》。不過,《法華經》的後面經文,他方菩薩浮現出來,要來安慰釋迦佛,因為釋迦佛最擔心的就是法難傳下去,持經的人,沒人敢持經,沒人敢發願,他方的菩薩要來告訴佛陀:「請釋迦佛安心,我們大家會將這《法華經》好好受持。」但是佛陀默然不許,眼睛就是一直看,在座娑婆世界的弟子,怎麼沒人願意站起來說:「我願意。」尤其是只是發心,還無法真正願意來受持《法華經》。
富樓那彌多羅尼子他替佛去布教,已說過了,佛陀很多教法,千經萬論,很多的經典,要去講解這些經典,方便的教法,三乘接引的教法這不困難,就是這部經,這樣很純粹將這部經完全接受,而且身體力行,這實在是很不容易。但是娑婆世界的弟子沒人敢說「我願意」,佛陀注視著這些弟子,他方的菩薩說:「我願意。」但是他們在他方,佛陀的心意,就是要在娑婆世界流傳。但是,舍利弗又了解了,體會到佛陀的心意,知道佛陀希望娑婆世界的弟子來接受。舍利弗就起來說:「我們很想要接,但是不敢,娑婆世界眾生很剛強。」
儘管說我願意,但是自己都不會改變,你願意什麼?也是沒有資格可去受持啊!舍利弗他不敢說「我願意」,他知道眾生剛強,他不敢說「我願意」,因為眾生剛強,難調難伏,「我們發願,我們要去他方世界。」所以這個地方說,舍利弗的智慧,舍利弗的辯才也很好,但是佛陀要傳法,舍利弗不敢接受,他就是說願意在他方國土去弘揚這部經,他不願意在娑婆世界。我們就知道,娑婆世界,這種濁惡之世的眾生,剛強難伏,我們應該要知道。說到這裡,真的無奈,很無奈。不過也很安慰,我們所看到的確實是很多,他一聞千解,願意身體力行去做,所以說,雖然動大千不困難,持經很困難,但是只要有心,不可思議,也是很容易。人間菩薩不是一個人做得起來,而是人人都可以當菩薩,就要合群力,為人間苦難眾生去付出。所以這經、法要廣布流傳,只是眾生要首先,五分法身要先體會了解,要好好從內心,戒、定、慧、解脫、解脫知見才能成就。這五分法身在,自然我法二執就能破除。
*我法二執:即執著人我;謂眾生於五陰等法中,強立主宰,計我為人,妄生執著,是名:人我執。
昨天也有談到我法二執,我們眾生就是這樣,就是執著人我。執著是我與別人,分別心起,那個私心,無明、煩惱就開始起動了,這就是我們人所以無法得到五分法身,就是因為有我法這二執。「我執」是執著人我,而且眾生於五蘊等法中「強立主宰」,覺得還是我,「我做的才對,我說的才是。」這種執著,不想大眾,只想自己,這都是在五陰煩惱中在產生,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識都是在這五蘊中起執著,一直都想要做主宰,都是不希望成就大家,只想自己而已,這就是「計我為人」,在人群中只有我,所以「妄生執著」,這就是煩惱,這又叫做「人我執」。
*法執:又名法我法執:即眾生不了五陰等法,計為我身,妄生執著,是名法執。
法執,就是法我執。我執著這個法,我的方法才是對的,那就是「眾生不了五陰等法」。因為對五陰,就是五蘊,我們若沒有五蘊皆空,我們還是滿滿的煩惱,煩惱執著,所以我們要「五蘊皆空,遠離顛倒妄想」。因為我們五蘊還執著住,所以我們常常在顛倒妄想,以為在人群中我是第一,這就是不了解五蘊法的人,所以「計為我身」,所以「妄生執著」,這樣叫做「法執」。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
*若說此經,能破二執,能斷無明,能滅慢心,不信之人見之憎嫉罵詈等。若無大願,便生退屈,是則為難。
所以我們要講這部經的人,必定要破除這二執,所以「能斷無明」,這二執若破除,才能斷除無明,「能滅慢心」。因為人都有一個慢,八憍七慢,我們的煩惱有很多憍與慢的心態。所以「不信之人見之憎嫉罵詈等」,這就是不信之人,人看了就憎嫉。因為人就不能相信這部經,你要很誠心要去弘揚,但這種憍慢的人,憎嫉的人,常常都會起嫉妒的心,來毀謗、來辱罵。所以必定要有大願,要忍,必定要忍,要不然被人這樣批評,嫉妒、辱罵等等,若無大願,必定生起了退屈,這就是困難。持經很困難,因為我們在做,又被人批評,這就是困難。
慈濟人有時做到自己心很虛,「我很歡喜做,我很甘願做,不過人家在批評我們。我出門不敢穿這套衣服,我若穿這套衣服,別人是不是會批評我是慈濟人?」自己的心都已經虛了、退屈了,沒有那分勇氣,但是他很甘願歡喜去做,卻沒有那個大願,不敢抬頭挺身,為大家解說,佛法本來是這樣,為人間在付出,付出無所求,問心無愧。我們若能了解,讓大家也了解,借這個機會讓人更了解,若能這樣,這就是大願力;不敢,那這就是會退失。所以,這就是我們要很用心去體會。持經有很多困難,我們要有五分法身,要破除二執,才有辦法堅立願行,這就是必要的條件,要大家了解、用心。來,看前面的(經)文,諸經(異文)…
經文:「諸餘經典,數如恆沙,雖說此等,未足為難。若接須彌,擲置他方,無數佛土,亦未為難。」
講其他的經典不困難,但是要講這部經就很困難,講其他的經典,說很多,如恆沙,未足為難。就像「若接須彌,擲置他方,無數佛土,亦未為難」,就像這樣,這麼多的形象,不可思議,但這還不是很困難。若說要將須彌山搬到其他的地方,或者是一足動千界,這都不困難,但是要持這部經就困難。所以,接下來這段文就說,
經文:「若以足指,動大千界,遠擲他國,亦未為難。若立有頂,為眾演說,無量餘經,亦未為難。」
經文簡釋:
「若以足指,動大千界,遠擲他國,亦未為難」;擲大千如小芥,以至擲向他方國土。此乃化現神通邊事,不及弘經。
昨天這段的大綱,大概說過了。不論是動須彌山,或者是用足指,腳指頭來動一個大千世界,這也不困難。將這個大千世界移到其他的地方,這也不困難。或者是登上有頂天,就是色究竟天,在那個地方「為眾說法,無量餘經,亦未為難」,這也不困難。意思就是說,除了這個圓教,一乘實法以外的經典,你要如何去說都不困難,只是要宣說這部經特別困難。所以,擲,將這東西擲到他方國土,就像在擲一粒芥菜子一樣,那麼的容易。大千世界,這顆地球還不算大千世界,大千世界,是三千大千世界,所以,要動這三千世界,就像在動一顆種子一樣。光是一顆地球,我們就沒有辦法了,何況他能將三千世界,當成像一顆芥菜子丟到其他的地方,這樣的譬喻,不困難。「此乃化現神通邊事」,神通的事,這沒有什麼很大的困難。但是,這只是在顯神通,這還不及弘通這個圓教的經典。這個圓融,真真正正能入人心,啟動人人將法實行在人間,真正行菩薩道,而不執著一切,這才是困難。
經文簡釋:
「若立有頂,為眾演說,無量餘經,亦未為難」;無色界天,名為三界有為之頂。
所以,「若立有頂,為眾演說,無量餘經,亦未為難」。無色界的天,就是「三界有為之頂」,就是有色、有物質,最頂端。三界的二十八天(三界共二十八天,欲界六天、色界十八天、無色界四天),到最高的天,去講說經典不困難。釋迦牟尼佛也曾去忉利天為母說《地藏經》,孝經是在忉利天說。但是《法華經》是在娑婆世界說,他方世界菩薩想要來傳承這部經,佛陀還是期待這部經要留在娑婆世界。這意義是多麼深啊!
*有頂:色界之第四重,本名色究竟天,因處於有形世界的最高頂,故稱有頂。為大千界之最高處,即色究竟天。
所以說,有頂是超越,所有色界最高的地方,叫做有頂天,叫做色究竟天,這是色界的第四重天,所以本名叫做色究竟天。「因處於有形世界的最高頂,故稱有頂」。這再上去就無形了,所以是最高地方。為大千世界最高處的地方,那就是有頂天。
*若人立心於有頂天,為諸大眾,演說無量三乘方便不了義經,亦未為難。
再來就是說,「若人立心於有頂天」,就是最高頂,心這樣很高,立心在那最高頂,「為諸大眾,演說無量三乘方便不了義經,亦未為難」。不了義,不了義的意思就是不究竟,還是一般的經典。雖然你說要大乘經,空法,空掉一切,《般若經》也是叫做大乘經,但是,還不究竟,「空」要空得「妙有」,所以還是不究竟,所以叫做不了義。「亦未為難」,說這些經,還是不了義,不困難。
*威力處色頂天,清澈響亮悅耳妙音長流餘經之響,負身子之智者,足以辯壓群賢。
「威力處色頂天」。這個威力,雖然有這個威力處在有頂天,哪怕是威力,就如目犍連,他的神通威力,能這樣登上有頂天,用清澈響亮悅耳的妙音聲,去流傳餘經。餘經就是圓教經典以外,就算是餘經,就是其他的經典。負身子的智慧,就是哪怕我們有舍利弗的智慧,或者是目犍連的神通,可以去用他的神通,用他的智慧這樣的辯才,來勝過一切群賢,這樣都無法真真正正將這部圓教經完全布達出去。所以舍利弗就說:「我們不敢在這裡說,因為這個地方的人,大家很剛強。」雖然智慧第一,雖然神通第一,舍利弗、目犍連他們都不敢將這個法在娑婆世界弘揚。所以,要在有頂說法,他們敢,他們願意,將法拿到別的地方說,卻不敢在娑婆世界。這就是娑婆世界,在惡世的時代,真的要講這部經有困難。所以,接下來這段文這麼說,
經文:「若佛滅後,於惡世中,能說此經,是則為難。」
經文簡釋:
「若佛滅後,於惡世中, 能說此經,是則為難」;佛滅後濁世,能說此法華經者,是則為難。
要說這部經真的是困難,在這個惡世中,能講這部經真的是困難,佛陀這就是警惕大家,讓大家知道這是困難。就像彌多羅尼子向佛陀說:「我願意來宣布佛陀的教法,在最剛強困難處。」佛陀就問他:「若是在那個地方這麼困難,那麼危險,你也願意去嗎?」「願意啊!」「有人若是罵你呢?」「我堪忍,我感恩,因為他只是罵,沒有打我。」佛陀就問他:「假使他拿棍子打你,用拳打你,這樣對你威脅很重,你難道願意嗎?」「願意啊!我還要感恩他,因為他沒有用刀殺我。」「他若假使真的用刀殺你呢?傷殺你的生命,你要怎麼辦?」富樓那的回答:「我感恩,了我這一世的業力,我願意。」這就是富樓那,他能體會佛意。
但是在講這部經時,真的他方世界菩薩說:「我們來接受。」佛陀看到弟子群中怎麼沒有人說:「我們來接受,我們來負責。」沒有人說,他方世界菩薩也是三請表達,但是佛都是默然不許,這當中,舍利弗再起來,代替大家表達:「我們願意接受,但是要在他方世界來弘揚,我們都不敢在這個娑婆世界。」確實,娑婆世界,在佛的時代,舍利弗就已經說眾生剛強,那是在佛的時代,佛的時代之後,我們的現在與我們的未來,愈來濁世愈來愈濁,真的是愈來愈困難。佛陀這部經就是需要在濁世的時代,濁世的靈方妙藥,要如何救世?要如何救心?就得要人,人人願意去接受,這人間才有辦法維持倫理的家庭,才能維持很祥和的社會,才能使世界天地之間很調和,和平相處。這就是需要要有這樣的大法,深入人心去,讓人心人人能接受,人人身體力行做得到,這就是佛陀最大的期待。但是,佛滅度後,要在這濁世,「能說此法華經者,是則為難」。真的困難啊!困難重重。
*以上頌說經之難,非但具神通力、及能演說無量餘經者可及。
所以,以上這就是要講說持經的困難,濁惡世中講說這部經,又能讓人人身體力行,很困難。但是,困難中難行能行,才是很可貴。看到了,這幾天四大志業,我們大家會合起來,在這個時代裡,能看到這麼合和互協,這大群,千多人,是代表性,大家演繹藥師佛的十二大願。人間所有的病都診斷出來,那些病症,對症下藥,看,在那個臺上,這樣將它濃縮起來,人間種種的疾病都有。看,菩薩扮演在人間的角色,各行各業都有,任何人都能轉惡為善,人人都能轉凡為聖,人人都能成為佛的分身,看到分身佛集一堂,這是很可貴,這是在很難為中能為,這是很可貴的事情。所以,「非但具神通力,及能演說無量餘經者可及」。說他多麼神通,但是神通是個人的事,現自己,真神通或假神通?
現在的人,動不動就是要展現自己的才能很大,神通廣大,其實都是滿心煩惱,人我法的執著還很重。你若不放棄人我法的執著,任你神通多廣大都沒有用。唯有五分法身,破除了二執,人我執與法執,若能破除,才有辦法,要不然,說神通廣大,辯才無礙,能說多少法,都無法像這樣身體力行,影響到人間,影響社會人群,讓他能夠共同一心,真真正正去付出,救濟、拔苦,這個力量才是真正的。佛陀要將這部經流通人間,是身體力行去做出來,不是說出來而已,做出來才是真正的持經,光是能說,不能行,能說做不到,這也沒有用。就是要聽進去,做得到,又說得出來,做得到,說得出來,說得出來,做得到,這樣真正的法,在我們自己的身上展現出來。所以前面也說過,身、口、意,五分法身也是在身口意之中,這樣去聚集起來,真真正正戒、定、慧、解脫、解脫知見,這五分法身,這就是我們要用心,日常生活在我們的身上。
*須彌為最高之山,然仍為大千界之一部分。言大千界,則其體更巨矣。
所以,「須彌為最高之山」,但是還是在大千世界的一部分,講大千世界,是其體更大,是大千世界。真的是須彌山才只是大千世界的一部分,須彌山在我們地球上是最高的山,但是地球才只是三千大千世界的一部分。你們想,大千世界,一根手指頭就能讓它移動,這樣不困難。真真正正能夠讓人人心中各有的多寶佛塔浮現出來,多寶佛塔門能開,多寶佛的全身能顯現,這才是真正究竟。大家要相信自己,「人人有個靈山塔,好向靈山塔下修」,請大家時時多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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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〔八憍七慢〕
《法華經大成》:「慢使眾生。自舉輕他。凌高下視。故喻如鳥。凌他為慢。自貴為憍。必有所挾也。今取《文殊問經》八憍。喻此八鳥。」
《文殊師利問經‧字母品第十四》:「斷憍慢聲者,憍者,色憍、盛壯憍、富憍、自在憍、姓憍、行善憍、壽命憍、聰明憍,此謂八憍。慢者,慢慢、大慢、增上慢、我慢、不如慢、勝慢、邪慢,此謂七慢。斷者,斷憍慢,此謂斷憍慢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