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0426晨起薰法香,慧命日增長《法華經·分別功德品第十七》 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)
聞佛之說法,初即信解之,隨佛所教法,誠敬而受持。
鈍根者信之,利根者解之,謂信者解之;信者破邪見,解者破無明。
法華經序品曰:種種信解,種種相貌。
這要很用心體會,聽經,各人根機各不相同,同一個地方、時間聽法,卻是各人聽進去,自我解釋在內心裡,體會又是不同。不過聽的時候,我們就是先專心聽,要不然各人聽、各人信、各人解,所聽的、所接受,「信」,自己所解釋的可能會不一樣。開始聽法時用很單純的心,要專心聽,聽同種的聲音、聽同種的法,入心之後才來作思考。有人說:「我聽進去沒有趕快解釋一下,自我翻譯一下,我就忘記了。要再回過頭來聽那麼多話,可能會忘記。」對啊,記憶,要如何能夠訓練出聞法入耳,同時記憶?阿難就是這樣,聞法入耳,正確記憶著,再經過要說出來,語、詞、意完全解釋清楚,這就是阿難,佛法入阿難心。希望人人也有阿難這樣的精神,我們也要追求。不只是佛覺悟的那個智慧,哪怕是阿難這種聞法的優點,我們應該也要好好來練習。
所以,「聞佛之說法」。聽佛講話,我們要很用心。佛已經離我們二千五百多年了,我們再經過了很長的時間。經典的經歷,經過了多少次的翻譯,多少時代,同一部經增減翻譯,應該這種差別在文字上相差就很多了。從印度文,梵唄,又經過一段長的時間,才翻譯成中文。反正印度很多種的文字,文字一次再譯過一次,譯到玄奘取經那個時代,已經事隔很長了,何況來到中國?中國,這文化也完全不同;不同的文化、不同的文字要翻譯,當然還是又有經過了一段坎坷的波折。很不容易已經結集,這部經這樣留下來,又經過這麼久的時代。所以文字,我們只好是用現在文字,看得到、感受得到,這樣依文說之、用字,字、文來述意;而這個意也得要應在現代。《法華經》是治世良方,這些藥要讓人吃,過期的有危險,而同樣的藥,不要讓它過期了,能夠應現在的,同樣的藥要應現在的期限。開始將藥用在現在,同時期能夠用的,所以還是要依義才應世來說法。大家要很用心體會。
所以,「聞佛之說法」。所說的佛的說法,我們現在是依當初那時候,不論如何翻譯、如何波折,我們現在總也是在「如是我聞」。經典就這樣翻譯,我們現在就這樣在讀、誦、看、解義趣,解義的方向,而我們就如在靈山。前一段時間我們也說「入如來室」,與佛同世,共住靈山,這是同樣的道理。所以,我們聽法若能將它當作就是在靈山聽法,在那個地方聽法有很多人。佛在世,就是靈山會,是三根普被集過來的,所以在那個地方有「初即信解之」。起初聽到法,聽到就很歡喜,一聞即千悟、百悟、十悟,一聞一悟,要看根機。有的根機很好,聽到了很歡喜踴躍,這些法在他的內心中,他就能夠立刻應用;應用不只是背出來說給你聽,是應用在他的人生方向、心地風光。在行動中受持,不只是信,是深信解,身體力行,這是初聞,也有辦法很徹底清楚、了解,這是很上根機的人。
也有初聞,「啊,了解了,我過去的人生,未來我應該要精進」,這樣的了解。有的人聽到一是一,「清楚了,我了解了,我會慢慢地改」,各人的根機就是不同。所以,這「初即信解之」,雖然信解了,有人是深心信解,有的人就是這樣初淺知道,要看我們的根機。所以有人聽了之後,信解之後,即時「隨佛所教法,誠敬而受持」。「我聽到,我很虔誠。佛陀是這麼的用愛深刻調教,我聽了,用虔誠的心,很尊敬來受持,依教奉行」。這就是學佛的態度。那個誠與敬,自然就會產生深信解。而若是,「平常說,我就聽,反正我就是有在聽」。這樣要真正透徹受持,難啊!
所以我們一定誠、敬,「敬佛如佛在」。我們就像入如來室,「我若能夠入如來室,感受是我自己。沒有進來的人與我的感受是不同的,因為我進來了,所以是我自己得,我有那個機會再向大家說」。有機會再說,感受會愈深。在門外要聽,聽歡喜的,他有感受,他就自然會入如來門,他有信、有敬自然他就會進來。而若一直說,他有聽,但有感而無受,那他還是原來在門外的他。
我不斷一直說,我的記憶會愈來愈增加。感受,這種解釋、感受會愈來愈多,所以我入如來室,我記憶、我說法,我愈說愈歡喜。在門外的人有接受、沒有接受呢?真接受的人是誠敬的人,他接受了,自然就會進來與我有同樣的感受,這樣與佛同在,這是很現實。所以要告訴大家,「隨佛所教法」,隨佛所教,我們要恭敬。所以,「隨佛所教法,誠敬而受持」,是很重要。要不然,我們光是聽法,「有啊,我每場都有聽」,但是信解的程度是什麼呢?信解程度,我們若沒有誠敬,就沒有辦法隨著教法去精進,這都是很真實。我們要很用心。
利根的人就這樣了,何況鈍根呢?說你很聰明,你都聽懂,有感而無受,無法身體力行,付出了那分誠、敬的感受來受持、落實,這樣聽法很多,懂很多都沒有用。所以什麼叫做「心就是佛」?有的人若較聰明,坐禪……。現在,最近這齣「菩提禪心」,這位「百丈懷海禪師」他不是要建立這個宗風嗎?很多人在對答、對禪機,那個覺悟的境界,每句的對白都很超脫。「非佛非法」,「非法非佛」,有人就說,「是心即佛」,「佛即是心」,而這二句到底是什麼?這個對禪機,打禪語的有很多。但是,我們是不是真正有感受到呢?吟詩作對,過去的古詩人也很多,拿古詩人的詩句來作禪機對答,這樣是不是就開悟了呢?這體會在文字相。文字相,弦外之音,但是開悟的感覺又是什麼呢?最重要的就是你身體力行,你真正有去感受到了,不是口述,是我們體感──我們的身體會感觸到,就是我們自己去做;自己做,才真正有感觸到。
所以,這受持教法;教法,這樣教你方法,你就要動手做,這樣才能感受到,才是真正體會到。所以還是要很用心,這修行就像在……。我們也是自力更生,我們在菜園挖菜、種菜、撒種子,一群人在那個地方,一片田、一片園地,來,大家來耕作,邊做邊播種子,是用心法耕地呢?或者是用心在那裡在想土地呢?是在那裡用心想方法呢?或者是你動手拿著鋤頭,翻了土之後,你手親手去播菜種呢?親手播菜種,翻土,頭腦、心的法,隨著你的動作走,你的動作隨著你的心法去耕作,這樣才是有想法、有感受。真的土地之上,幾天後,菜的芽在園地的上面,綠色的芽已經出來了。
而若有人站在那裡「用心耕」,用頭腦、禪機,坐著想:我現在翻土,現在土已經成溝了,我現在種子將它撒下去了,將它耕平了。回來,幾天後你再去看,有菜的葉子出來了沒?「空啊!」所以這就是空禪,是空的功夫,不實。為什麼有一些菩薩說:「我要來短期出家,我要來出坡。」有好幾位負責的菩薩,出家的師父帶他們到菜園去,連鋤頭挖到石頭都有法可告訴他們,說到他們皆大歡喜。石頭邊撿,鋤頭邊掘,法邊入心,回去就知道,「我要如何對人,不要硬碰硬。我若遇到石頭,我要如何將它撿掉?大的石頭我要如何閃過?」方法知道了,成果起來了。這總是要有方法,學了方法,就是我們的修行。
所以,「鈍根者信之」。在聽法的人,鈍根的人,只要他有心,他也能夠信。他信的法就是,「我要改變我的習氣,我要好好聽話,你如何教我,我就照你說的走」。這種自己自認「我較鈍根,我要認真」,所以他信的就不同。「利根者解之」。「我利根,這樣教我是一個方法,我自己要想方法來做事情」。就不是:你教我一就一,教我二就是二;你教我這樣做,我就這樣做,這是鈍根。而你教我這樣做,「哦,我知道方法,知道這張紙若要剪,要剪成一個樣子,不是一把剪刀這樣一直剪過去」。一直剪過去,這張紙也有盡頭,你要再轉,不是又得要人家告訴你們:「你就剪刀再轉一下。」不用,「我知道方法,不只是能夠轉,又能夠彎曲;又能夠彎,又能夠剪出了一朵花。什麼樣的形我都剪得出來」。這就是利根的人。只要學很會拿剪刀、剪紙的方法,他連那個紙雕,千變萬化,都能夠雕出了很巧妙的,這個剪刀的雕刻,都有辦法。所以一手萬能,這是利根的人。
也因信,「謂信者解之」。利根的人愈信,他愈做愈了解、愈清楚;了解之後,他知道,知道對的、不對的;不對的就不要做,邪知、邪見我們要注意。不只是注意,我們還得要破除,「我有了過去的錯誤,我要完全破除掉了」。而不只是自己破除,也要想出方法去教導他人破除。所以,「信者破邪見」。不只是自己,也得要為他人。「解者破無明」。邪見與無明是不同的;邪見,就是信的方向錯誤了,我們要如何去將他導正過來,信仰再讓他正向走。若是無明就不同了,無明是鋪天蓋地,無明就是煩惱造成。
幾天前說無明,它就好像暴河一樣,這無明的煩惱一來,成為很強、很洶湧,這種鋪天蓋地,無明。我們一個人若無明,道理如何都行不通。所以我們信了後,還要深信,深信才有辦法體解;深信,「體解大道」,之後才能夠「發無上心」。真正要「入如來室」,不只是進來而已,還得要「著如來衣」;不只是著如來衣,還是要「坐如來座」。「如來衣者」,柔和忍辱。「諸法空為座」,不執著,不是空到「非法非佛」,是真實佛、是真實法,空中妙有,非空,而是真實。這就是我們要如何成長智慧,所以我們要很用心去體解。
人生說是苦,真是苦,不是苦就空了,那個苦在感受,很苦啊!那種很苦的感受。任何一個人,各人的苦不同,生、老、病、死苦,各人的生、各人的生活,各人無法由誰去分擔誰生活中的感受。何況各人,各人老化的境界,在各人的家庭、生活、人際環境中,時間累積,還是一輩子從年輕、中年、老年的過程中,那種累積來的感受,誰知道?到老來的時候。年輕的時候人人愛、人人疼、人人尊重,到老來呢?被厭棄、失落感等等,這又是誰能夠感受到?所以說人生是苦,豈能夠用佛法跟他說,用禪法跟他說:「空啊,苦是無常的,人生是無常的,苦的盡頭就是空。」但是苦的盡頭,還要苦多久的感受啊?知道死就空了,但是死就空了嗎?再接下去那個「有」,是要如何來?知不知道呢?沒有盡頭!所以,我們才得要去追究,這種心地風光如何鋪?身體力行要如何做?如何接受、信受奉行?什麼叫做虔誠、敬信?這說起來很容易,字,容易解,但是,我們是不是能夠做得到呢?這信解啊!
所以,「信者破邪見」。我們的見解偏差,只要有人來為我們導引正向,最重要的,解。我們若能夠徹底了解道理的真諦。從開始講《法華經》,一直就告訴大家,「真空妙有」。你遇到事情時,要如何去解開我們的心結?人與人之間有什麼好計較的呢?但是,不計較的當中,我們的真實法,「妙有」在哪裡?如何來應用?「妙有」有出來嗎?可以「真空」,但是我們的「妙有」呢?這解,「解者破無明」,要如何破除無明?這不是打禪謎就會覺悟,不是!是要落實,身體力行。
「法華經序品曰:種種信解,種種相貌」。所以《法華經》,這句在〈序品〉一開始就說了,「種種信解,種種相貌」。在各種的信解,就有各種的表達,形態不同。各位,我們經聽這麼多了,第十七品也將要完成了。〈分別功德品〉,到底我們有分別出真實供養的實相了嗎?是不是建塔、讀誦經典、建造僧坊、抄寫經字,這樣功德大嗎?這已經說了好幾次了,這段文就是要告訴我們:你要如何深心信解,你要如何體會到經、法就是如來的全身,是如來的慧命。
前面的〈壽量品〉,佛陀的真身舍利,在這這篇第十七品,就是說佛的真身舍利在哪裡?前面的〈壽量品〉,佛的壽命。現在說真身,他的法身,在哪裡呢?我們要如何供養?大家不知道有沒有找到?所以請大家要用心,若僅僅只是聽過去,也是空空,我只有一個期待,讓大家能夠真實了解到,所以用這麼多時間,第十七品已經將接近結束了,請要用心。前面的文,
經文複習:「若能持此經,則如佛現在,以牛頭栴檀,起僧坊供養。堂有三十二,高八多羅樹,上饌妙衣服,床臥皆具足,百千眾住處,園林諸浴池,經行及禪窟,種種皆嚴好。」
「若能持此經,則如佛現在,以牛頭栴檀,起僧坊供養」。用心,是不是這樣呢?接下來又再說,「堂有三十二,高八多羅樹,上饌妙衣服,床臥皆具足,百千眾住處,園林諸浴池,經行及禪窟,種種皆嚴好」。這,蓋這麼大、這麼高、這麼寬闊,都用那個樹,八多羅樹來比擬,就是很寬廣。還有用很好的供養,吃的東西,衣服等等,就是上等的衣服,還有很好的床鋪,讓我們睡得很舒服,很多很多的大眾都同在一個地方。很好的環境,園林、浴池讓大家很清閒,在那個地方散步、參禪,種種都是很莊嚴的環境,很享受。用這樣的大環境,這樣充足的物資來供養,是不是這樣的功德很大呢?前面的長行文也費很多時間說過了,這段的偈文再重複,重複說這麼大的環境來供養。接下來這段經文再說,
經文:「若有信解心,受持讀誦書,若復教人書,及供養經卷,散華香末香,以須曼薝蔔、阿提目多伽,薰油常燃之。」
經文簡釋:
「若有信解心,受持讀誦書,若復教人書,及供養經卷」;有信解心,若復教人書寫受持者,及供養經卷。
「若有信解心,受持讀誦書,若復教人書,及供養經卷」。這段文,若有信解的人,在這麼大而優美的環境裡,在那個地方信解了,在那裡修行。是不是這個道場,只是提供給我們在那裡信受、聽經、解心意,在那個地方讀經、誦持,只是這樣,在那個地方教人?就像一個大讀書院一樣,自己寫,在那個地方又教人寫,自己讀,又教人讀。用這樣,這麼多的東西,有這麼人在那裡利用,用這樣來供養給很多人。這「有信解心,若復教人書寫受持者,及供養經卷」,讓大家在這個地方提供、看,有信解心,在這個地方又再讀、又再寫,又在那個地方又再教,裝好經典等等這樣來供養。就是都在那個環境裡,以為這樣也在供養。
經文簡釋:
「散華香末香,以須曼薝蔔」;此以色香供養法寶,須曼那:此云稱意,其華黃白而香極美。
所以,「散華香末香,以須曼薝蔔」,就是用這種香去助氣氛。「此以色香供養法寶」。這香氣,很清香的香味,在那個地方散出了很香的香味來供養這個法。法,寫起來,也得薰這個香的味,用種種的原料,所以,「以須曼薝蔔」。須曼那、薝蔔,那就是一種草木類。「須曼那:此云稱意」。這個「須曼那」譯過來叫做「稱意華」。它開花讓人看到就是很美,這個木本、草本叫做「稱意」。「其華黃白而香極美」,是黃與白色,它有雄雌類,公、母的這個花,看起來很美。所以,「稱意華」。
經文簡釋:
「阿提目多伽,薰油常燃之」;薰油常燃之善思夷華,苣勝子,龍舐華草形如大麻,赤華青葉,子可作油。亦能為香。此云善思惟,草華名,形如大麻、赤華、青葉、纖維強韌、耐水性大,可織造帆布、蚊帳、魚網、繩索等。
「阿提目多伽」,也一個名叫做「善思夷華」,這個花的名稱。所以,「苣勝子,龍舐華」,也可以說「龍舐華」,如龍舌在舐,就是依它的形來形容。那就是「草形如大麻」一樣,「赤華青葉,子可作油」,就像那個花是赤色的,葉是綠色的,那個子也可以榨油。總而言之,這是這個草木本,有這樣的應用,這樣的譬喻。「亦能為香」。用這個原料,它能夠薰成油,能夠煉成油。「草華名」。這種類的東西,花草、木草的名字。東西可以拿來薰,我們也有在煉精油,是如何煉?煉得有精、有油出來。這就是草木它的名稱。
「形如大麻,赤華青葉」。它的形就像大麻,這個赤色的花、綠色的葉子,它的「纖維強韌」,那個草織起來就是很韌的東西,這個草的本質。「耐水性大,可織造帆布、蚊帳、魚網,繩索等」。它很耐水性,甚至能夠做成帆布,它若捲起來能夠做成繩索,能夠做帆布,也能夠更加細膩的做成蚊帳、漁網等等,也能夠捲成繩索,反正這個東西在印度有很多。
*薰油常燃之-種子可榨油,亦堪為香油,油可用以香油燃燈供養。
「種子可榨油」。它也可以煉成了油,這個種子可以榨油,將它壓榨成油。所以,「亦堪為香油,油可用以香油燃燈供養」。能夠這樣點油燈,都可以。所以,我們要知道地上萬物都能夠成為可用的東西,就是要如何用心去煉成可用的物質,而且有這個香氣出來。除了這些東西,我們好像也有煉過的,不論是什麼樣的草,香茅割來,洗乾淨、曬乾、煉油,香茅草、香茅油很香,煉過了,油抽起來,草曬在庭院裡,也很香。香茅油,也有很多很好的作用。所以說起來,天地萬物,木類有木類的那個精,及木類有木類的用處;草類有草類的精,草類有草類的用處。我們人如何用心,連草木都可用。草木都有它的真諦道理存在,用心,任何一項就可以也做藥。我們人有病,同樣在草木的裡面,這個藥本,《本草綱目》,很多種的草能成為治病的藥。也有很多草木本有毒,所以也有能救人的,也有能傷人的。都在這世間、地球上面,草木類、人類、動物類,各有他的道理存在。
所以,佛陀要我們如何去體會道理,人類就要多了解人類。如何做對天地之間有益,因為天地間草木供應人類,五穀雜糧它供應人類。那人類呢?要用什麼來供應天地間所有一切物類呢?何況人與人之間,彼此的苦難,我們要如何去付出呢?佛陀教我們要先懂得為人類付出,教我們要先行菩薩道;菩薩道是解法、了解法、信解法之後,我們敬慎,很恭敬、很虔誠。這個虔誠、恭敬接受法來,我們落實在生活中去與人與人之間,去互相互動。有邪知、邪見的,我們要用什麼方法讓他清楚;有無明的人,我們要如何去開導他?但是,你要去幫助人,方向要正確,我們自己就要先了解法。自己若沒有幫助自己了解法,我們要如何去輔導人的方向,自己的方向不知道,「道」還沒有開,我們是要如何教人走路。所以,我們還是要從自己開始,要聞法、要信解;聞法、信解,我們要受教法;我們受了教法,要如教受持;如教受持,我們要信之、我們要解之,才有辦法真正與道理來會合。
因為天與地,人是在中間,所以人間能夠庇護在萬物中,萬物供應人間的生活,供應人的生存,人要如何去庇護?這就是要發揮我們的智慧去分別,智是「分別智」,慧是「平等慧」。我們懂得分別道理,我們用平等慧來疼惜天下人、事、物。所以,我們要很用心,時間就是這樣在過,話一直說一直過去,我們有記住嗎?記著,住在我們的心,叫做「記憶」。信解、記憶就要從認真聽法,聽了之後落實才是我們的,沒有落實就是空空的過。「入如來室」;在室外聽,與在室內不同,所以請大家要時時多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