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0912晨起薰法香,慧命日增長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)
往劫見佛不捨眾生,
修忍辱行遂即發願。
調達生世與佛相值,
害佛生命,乞其頭目、手足、骨髓、肝腎五臟,
以早成就施、戒、忍等,菩薩因行,需具緣熟。
久違了,從行腳回來到精舍,已經是一個多月,記得腳踏落花蓮的月臺是七月二十日,滿心歡喜。當初抱著沉重的腳踏出去,那樣身體去到西部,每天看很多精進菩薩,踴躍啊,用心如法修行在人群中。從北、中、南部,再回歸到花蓮,每一天、每一天,我都抱著感恩心。除了人間菩薩給我的滿滿法的回饋,歡喜,又是每一場下來的,我都是感恩;歡喜的是弟子慧命成長,感恩的是每一個時刻,都能夠維持著聲音向大家說話,弟子聽進去了,我的話也說出去了,所以為自己感動。
抱病出門,歡喜回來到花蓮,下火車,腳踏到月台,看到一群的醫生,院長、校長,大家都在那個地方,我不由自己的喊出一句話:「我終於回來了。」「我重重的腳步踏出去,輕輕的腳步踏回來了。」要出去之前,舉步難行,回來時,輕盈自在。這是我踏入花蓮月台,喃喃自語。院長在身邊聽到說,「師父健康多了。」其實還是很累,不過是有了這兩個心:歡喜心、感恩心。出門雖然也有一個多月,心急,若能夠趕緊回來,「靜思晨語」頂多讓我休息兩天、三天,但是這次一停下來,其實是已經二十多天了。這個二十多天來,這個日子到底是如何過?每天都自我反省,日空在生中徘徊過。每天、每天覺得生命怎麼這麼空蕩呢?「日空過在生命中」,這是自己很遺憾。每天都急著,「我明天有辦法嗎?」「我明天早上能夠上殿嗎?」每天都是急,但是每天都是空過。
空過的日子是什麼呢?每天接觸到的是遺憾,時間就是這樣過了,日子所留下的是空白,因為缺了法。儘管我還是忙忙碌碌,卻有缺法的空虛。自己每天都在想:這一輩子,「所作已辦」,但是,說法心未了。大家都知道,「為佛教,為眾生」,慈濟這五十三年來,我幾乎用四十年的時間為四大志業去努力。過去說的法都是斷斷續續,不論是《四十二章經》、《佛遺教經》、《無量義經》、《藥師經》等等,都是在忙碌中斷續……。有時候,一休息就好幾個多月;有時候,總是想到有辦法的時間就趕緊把握,三、五天一段,總是沒有連續,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勸募、規畫、工程、人事。
建設醫院之前,是要如何去拋頭露面,是要如何感恩點滴匯集。那時老菩薩不少,做工的人很多,推著路邊車,在路邊「爆米香」等等,這些菩薩他們用點滴血汗賺來的錢,就是這樣慢慢累積。知道師父要建醫院,本來累積下來要買房子的,就發心買一個單位,他們都願意先捨給師父去建醫院,錢再慢慢存。雖然最近一直在想這些人,已經四、五十年了。他們付出,沒有掛礙,各人忙各人,士農工商。可能盡心力捐出來後,再也沒有與師父見過面,不過這分德,這分情與愛,在記憶中還是存在。所以最近閒下來了,還是同樣浮現很多很多的過去。很遺憾的是,有些再也看不到的人。
再者,出門,一心一志跟著師父走過來的,四大志業沒有欠缺一項,師父要做的,所作皆辦。醫療、教育、人文,這一群,我身邊若沒有這些人,沒有這麼多這麼多的菩薩永遠支持師父,這些資深老菩薩,我哪有辦法所作已辦?完成四大志業,他們的力是功不可沒。這幾趟行腳出去,看到的人,他們的身體就是我的照鏡──老了,凋零了,年紀有了。有時候我就問:「某某人呢?這一次怎麼沒有看到?」「師父,他已經失去記憶了,認不得人了。」「還有某某人呢?」「躺在床上。」「還有某某人呢?」「幾年前往生了。」時日已過,不留給人,很不留情。所以,最近出去,儘管一年出去兩次,我要找,我想要看的人,心中都給我一個遺憾。看到的──被人扶著,頭髮白了,形態鬆散了。這是我的弟子,我這些弟子曾幾何時,那個時候才只是中年,那個時候的形態,一路一直走過來,怎麼這段時間沒看到,再看到卻變成這樣呢?這面鏡子。
捨不得!「現在和誰住?」「自己住比較自由。」「方便嗎?」「感恩,感恩師姊、師兄他們,都會來照顧我。」我也是感恩,法親關懷。子女長大了,當初再如何疼惜,但是父母望子成龍、望女成鳳,送去讀書,出外求學,會回來嗎?因緣在外面,結婚成立小家庭。「曾回來嗎?」「很少,人家他們也有他們的家庭。」「住在不遠的,有常常回來和你作伴嗎?」「他有事業,還有妻小要顧,很少啊!」還是一樣法親,所以我最近出去聽,「好在,幸好你走入慈濟,法親能夠關懷。」也能聽到:「我生病,也是某某師姊、師兄來載我去看醫生。要住院,感恩師兄、師姊都來陪伴我。」多麼親切感啊。慈濟,不是道場,是大家庭,是法親,是師徒之間,是師兄弟、姊妹的大家庭。每次若聽到這些,心有總會有一點遺憾,卻也是無限的安慰。
了解時間不會留給我們人多一分秒,時日,分秒不等閒;就是分秒過,無法空閒一秒在這裡給你。所以人生所留下來的只是空白,我們若什麼都沒有做,時間不會留給我們,我們總是無法留著閒在那裡。所以我們日日都很忙,忙的日子很紮實。我將它想清楚、釐清,不離四諦。我們真正利用時間在生活中,你面對的人、事、物,雖然我早上的時候,「晨語」一直不能出來,但是整天我分秒不等閒,沒有一秒鐘讓我等著閒著。我所接觸的是什麼呢?將它清理好,剛才清理出來,腦筋一轉:「我一個多月到底在做什麼?」自己想一下,清理一下,不離四諦法──苦啊苦,自己苦,看別人苦。這種苦不是有人能夠替我們分擔的苦,四大難調,找不到苦因的苦。
師公,我親近師公,一個遺憾,但是一個感恩。這幾天一直想師公。在很需要的關頭,要入戒場時沒有師父,那時候我的師父及時將我收下來。三個磕頭,兩句話:「為佛教,為眾生」。這兩句話,我一輩子做不完。每天,我都面對著師父,「我今天為眾生,我今天佛法沒說,停了」。為眾生的是什麼?見面接觸到的是苦啊,要為他們分析的是「集」,要鼓勵他們的是要實行於「道」,「苦、集、滅、道」。我皈依了之後,匆匆上戒堂。出戒場堂了,師公的規矩很嚴,男女二眾分開,那個時候女眾沒有道場,我記得很清楚,去謝戒之後,慧瑞師兄將我帶到幾位女眾住的公寓,小小的公寓。人生很巧合,原來進去看這幾位是我的師兄,這幾位住在裡面的這間房子我很熟悉,釐清楚了,這間房子是我姑姑的女兒的房子,是表姊。她本來住台中,後來台北就是買了這間房子。然後孩子長大了,去買大樓,將這間房子就賣了。剛好,因緣就是這樣,進到那間房子,一直一直想著姑姑,這因緣很長。所以在這裡才見這幾位,還記得其中一位是慧琛法師,跟慧潤法師,那時候還有誰?總之有四、五位。
想到那個時代,能夠住下來嗎?沒有位置了,時間、空間就是這樣。而我還是一樣,受戒完,已經準備要回來花蓮。許老居士為我建這個小木屋,受戒之後我已經有這個目標了,師父既沒有女眾道場,那我就是回去花蓮小木屋住,所以這樣回來了。說來話長,小木屋六個月的時間,就這樣輾轉,大家故事差不多了解了。慈善寺講經,之後,總是這個因緣在那裡講經,成就了聽經的人。接下來,種種的因緣,就去結夏安居。在那裡的結緣眾是紹惟,慈師父,德昭、德仰、德恩、德融,還有一位她不方便出家,就一直跟著師父。
那時候,我本不收弟子,她們在那個場合下,好像是浴佛還是什麼,忘掉了,那個當下,紹雯(德融師父)由媽媽陪來,告訴我:「女兒就要跟你了。」所以這樣的情形下,她們跪下去就叫做皈依了。那個時候就開始要離開慈善寺,再回歸也沒有小木屋了,已經被颱風的因緣移出來了,只好就是住在地藏菩薩(普明寺)這裡。這個時候,經過的歷程,之後我又去結夏安居。結夏安居一位惟勵法師,他剛好有在修日本函授,我也跟著人家報名、登記。日本函授也寄來好幾個月,我們每個月都在讀日本大學的函授。一季過了之後要去面試,但是就是在那期間,三位修女來訪了,啟動了,加上了那一攤血,因緣已經這樣合起來了,所以就開始了斷了日本的函授。我沒辦法去了,因為我若一離開,功德會做了,我就沒辦法離開了。所以就這樣留下來,忙忙碌碌,開始為眾生,沒有因緣親近師父。
何況那個時候,師父的口音我不習慣,每次在聽我是很緊張,所以要說「法」,我真的遺憾;師公的書,沒有一本我有辦法翻開看;說的話,以前若出門,師父若在臺北,我就到臺北,在臺中,我就到臺中,只是見一下,談一個小時,總是這樣就過來了。一直到,我真的是這一輩子最達到對師父盡一分心,來花蓮,年紀大了,就比較會常常來花蓮小住一下,小住一下。一直到最晚年了,需要醫生,就這樣,老人家讓我最溫馨的一段。儘管有時候我也會好幾天沒有辦法去樓上,但是一到樓上,「師父好嗎?」這不是現在,每一回,不論是到哪一個地方,就要問安。我所接到的回答,最聽懂的,「唉,苦啊!醫師說沒有病,但是我真的辛苦,難過啊。」
那個時候只是聽而已,那個時候是我少、中年的時候,雖然我自己常常心臟病發作,但是知道我會心臟病發作,常常要帶一瓶「救心」、帶一瓶舌含片,紹雯他們都要隨身幫我帶著,或放在床頭,每一天預防在痛醒時要趕快含著,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知道。我也是帶病,不過我知道我有這樣的病。但師公都說:「找不到病,我就是這樣很辛苦啦。」從我年輕、中年,凡是看到師父問安,回答的都同樣的話。回來花蓮,「檢查得怎麼樣?」他說:「沒有問題,但是很辛苦。」所以慢慢以來,尤其是這段時間,師父給我的,我還沒有做完。「為佛教,為眾生」;「為佛教」,還沒有做完;「為眾生」,我當作已辦,該做已辦了。我要做慈善,現在看到國際間這麼多這麼多粒粒的種子遍布在國際間。他們回來分享,他們在那個的地方是如何在付出,我感恩。
儘管落地的地方還沒有很普遍,但是大災難的時候,他們都很付出。人間菩薩種已經有延伸、有撒播了。這個地球近二百個國家,慈濟已經援助接近一百個國家了。那是有災難,雖然沒有辦法達到全球,期待全球是平安的。佛教要做的慈善工作,聽到佛教,聽到慈濟,我很堅持這就是佛教,所以讓大家知道有佛教這個慈善工作。「為眾生」,生命不是只有慈善在做,生命還要有庇護,貧而病,要如何去預防貧就要先治病。有的因為病而貧,要如何預防貧,我們要趕快先為他治病,因為這樣建醫院。
各位,建醫院多辛苦,一連串,現在慈濟,東部三間醫院、西部三間醫院。我很感恩,常常說:「我很有福報,所遇到的每一位弟子、院長都是這麼貼心,那麼的願意接受慈濟的人文,打開心門,做他們愛的人文、醫療管理。」這是我現在已經看到,醫療我也放心。教育也是同樣,每一次教育的志策會,聽到校長、老師、學生來報告,我真的是很感動。現在的環境、大時代,我們有辦法保留著這種優質的教育,想,教育,我也很感恩。雖然擔憂的事情很多,還是很感恩。
還有人文。是啊,志業這樣在做,但是好事沒人要傳,就自己來傳,所以用心建立一個媒體,就是我們的大愛臺。大愛臺是一個弘法的工具,這麼多的國家慈濟人一直來分享,「感恩師父,要我們薰法、聽法,我們現在很認真。我們現在都知道道理,人要如何合,事要如何做。」我就會問他們:「你們那裡看得到嗎?」「可以,我們看大愛,只要一個機上盒,打開大愛臺這條線。」所以,感恩現在的時代有大愛臺替我弘法。更感恩的,我今天「晨語」在這裡,相信這條線再鋪出去了,從雲端落地在幾十個國家。感恩現在的科技,幸好有大愛臺讓我們做基礎,有這個科技好讓我們能在精舍,開、關,法就什麼時候傳出去。最近的吉祥月、孝親月,每一個地方在舉辦,我也都能即時看見,這全都很感恩。
所以,日空過,在這樣的生活中,感覺起來是空過,對我來說是很遺憾,日子這樣過。但是再想起來,「日日分秒不等閒」,我一秒鐘都沒有閒著。雖然感覺是空過,但是從西部回來到現在,「日日分秒不等閒,釐清不離四諦法」,將它釐清楚來,不離四諦法,原來我的生活也是生活在四諦法中。面對著苦難的眾生,「苦啊!」聽他們說苦之後,我就要為他分析,分析這是「集」來的。教他們方法,如何放下,也都要將它歸於「道」。若光是「知道、知道」,不夠。「懂嗎?」「懂了、懂了」,還是不夠,再來,身體力行。這是讓我比較安慰。
各位,真的是「往劫見佛不捨眾生」。前面有這段文(20161204晨語開示),「修忍辱行隨即發願」。時間不要空過,想到佛陀他一再告訴我們,在塵點劫,時間用沙土、用國土的塵點,那個沙土,一塵一劫,再磨為塵。滴一塵,又是一個國家,這一國再磨為塵,那個沙再將它當作時間。那時候說了很長。你們想,佛陀修行的時間是那麼的長。見佛,不捨眾生。自見到佛之後,他就不捨眾生。度眾生、入人群很辛苦,要修忍辱行,遂即要發願。每一次忍辱過了,還要再度發願:我被考了,我不倒,還是往前前進。這就是修學佛法的心。哪怕遇到很多的考驗,我們還是要用感恩心。
*慈悲是大乾坤,智慧是日月光。
昨天,十六位菲律賓的神父來,在那裡聊天,我也與他們說很多話。也與他們說四諦法,與他們談因緣果報。看起來大家也都皆大歡喜。佛陀說自己造自己的業,自己造自己受,這些道理我就說給他們聽。是啊,因緣果報我們要知道。所以要修慈悲心態,我們的心,就像一個大乾坤,「心包太虛,量周沙界」。所以,「慈悲是大乾坤,智慧是日月光」。我們若有慈悲,心就能夠包容很多。不要說一顆地球,乾坤我們都要將它包下來,包天包地。智慧是日月的光。所以各位,你們要很用心。時間不會留給我們,我們應該不要讓時間閒閒過,增加業。
昨晚看你們在複習(常住共修「靜思法髓妙蓮華」),我也很感恩。不論多草根,上臺,德照很草根,上去說不到幾句,大聲喊一下,要下來叫人要為他鼓掌,都不記得師父說,「用鼓掌的兩隻手來做環保」。但是不要看他草根,他講的話我認同──互相尊重,彼此愛護。每一個人法都有入心,這也是我常常在讚歎你們的。承擔靜思的法脈,也要承擔這個志業大家庭。沒什麼時間可讓你們與我接近說話,卻是你們法與理能夠這麼的會合,你們去到哪裡,說的事理都很圓融,法有入心。
法入心,最重要的,總是要記得「慈悲是大乾坤」。不是讓我們說的,只有知與識是不夠。我們要把我們的心懷打開,如大乾坤。我們要多輔導人、多陪伴、多膚慰,不請之師,走入人的心裡去;不是在外面在制定:你要這樣,我是管這樣,不是。我們要打開我們的心懷,「心是大乾坤」;我們要運用我們的智慧,有了知與識之後,我們有身體力行嗎?剛才我說過了,雖然我一個多月,我自己感覺好像有失落感,很不實在,因為我沒有每天出來「志工早會」。我自己一直感覺到,像最近國際間災難這麼多,臺灣的水災,我無法及時在早會上,在這裡關心人,無法及時在這裡呼籲人戒慎虔誠,注意事項,我很內疚。我不只是「晨語」沒有出來。雖然事情,「為眾生」,四大志業,所作已辦,但是,法說未了,我自己很煎熬。法說未了,要講的法說不完,我很著急。早上的「志工早會」又沒辦法天天來叮嚀、來膚慰。這幾天我自己很有失落感。
所以請大家知、識、行,要真正做得到。不是叫你們在論時事,有的人說得很高,在論時、事。要記得「事理」,我們慈濟人的故事很多,合於我們的道理之中有很多,若大家能再進一步,入人間、入人群,知道世間事,會在大道理之中,這樣就有實了,不要虛,要踏實。每一天的事情很多,所以我真的是「日日分秒不等閒」,從踏下花蓮月臺,我沒有休息過。這一個多月來,原來釐清楚來,就是不離四諦。每天在這裡聽苦惱的事情,每天在這裡就思考,這就是這樣這樣集來的。你們是不是這樣?願意做嗎?有的時候求不得。再來,聽的,就是有這樣的苦、這樣的苦。就要為他們分析,知道「集」就是這樣。這種要如何修?要教人的方法,別人能夠接受嗎?我自己對我自己求不得的苦,我自己能解嗎?這也是苦。不過,也盡量要滅,我若自己不消化,要如何活下去呢?所以要面對著大道理。
浮生如夢,本無法可說,
癡人迷夢,執夢尋蹤纏;
空本無形相,是心幻作,
形相問虛空,究竟還空;
究竟一大事,喜捨無憂,
大道入法髓,會歸真本性。
各位,我們大家總是要認真。有今天的開頭,就希望能夠開始每天早上的「晨語」。所以,「浮生如夢,本無法可說,癡人迷夢,執夢尋蹤纏」。「苦本無形相」,苦本來就沒有形相,就是「是心幻作」,都是自己心造。「形相問虛空,究竟還空」,到底這些形相是真的,還是假的?形相,來問虛空,抬頭對空看,究竟還是空。問到徹底,世間一切都是假相,都是虛幻,都是有在這個虛空的位置中。這些在虛空的位置,究竟到來,無而有,有又無,無不都是生住異滅,我們自己的心。無不都是成住壞空,這是環境的生態,追究到底。「究竟一大事」,終究起來一大事,是「喜捨無憂」。唯有你要超脫出來,你所做真實的事情,人與人真正有辦法去解開人的困境。這一大事因緣就是慈悲喜捨。所以喜捨,就是做了之後無所求。
就像十六位的神父要來說感恩,要來了解慈濟,這些人是如何做,大家為何那麼好?大家的分享,「我們付出無所求,付出去就是付出了,只要看到這樣祥和了,平安,我們『也歡喜』。」這就是回答。這叫做「喜捨無憂」,我們若全都捨了,心無掛礙,哪有憂呢?所以「大道入法髓」。《法華經》,一直告訴大家,我是用不一樣的方法講《法華經》,用世間法來對佛的理想──菩薩道。所以「大道入法髓,會歸真本性」,佛陀要我們回歸我們人人的本性,人人都有我們的真如本性,只是迷了。佛陀設法說法讓我們知道。法,我們有聽、有理解,不記得了,過去了。這齣「智者大師」(大愛臺節目「菩提禪心-高僧傳」系列),大愛臺開始演出,這齣戲是我點的,因為他與《法華經》息息相關,我真的很佩服。我的日本這部書,時時都提到,「智者大師」為《法華經》的大貢獻。
其實要找那時候人與人如何對白,感恩大愛臺,那一天我才向他們感恩。很多都是以「靜思」法拿上去當對白,我自己聽到很感動,很徹底了解,能夠來會合智者大師那個時代的精神理念。智者大師與慧思大師在對談的話,我都很感動。我們的法就是這樣這樣,大家要很重視。「大道入法髓」,法髓就是延續在我們生命、慧命,「會歸真本性」。要成長我們的慧命,每一天很期待是「晨語」。請大家要重新精進,法要聽進去,日日要多用心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