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0220晨起薰法香,慧命日增長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)
行腳一路感觸,秒分過,慎思籲憶念,時日匆匆。
譬喻夢幻泡影如朝露,如鏡映景過了無痕跡,歲月如梭匆逝,物凋零。
「莫忘那一年」,「九二一」。
時日過得真快,今天在這裡說話,與之前在這裡說話,距離將近百天了。時間過得實在很快,行腳從去年的十一月間開始,就歲末祝福了,行在外面,一出門就近一個月的時間;回來,還有很多事情準備,身內、身外總是要調理。第二次接著又再出門,十二月底到外面去,已經是二0一九年了,二0一八年一直到了二0一九年,在外面過年,跨年。時間很快,總是到了過年後,才回到精舍,就已經準備要過農曆年了。
過農曆年很忙碌,精舍很有過年的氣氛。大家庭,天下的大家,所以天下慈濟人,國際間很多很多的家庭,總是回來與師父過年,很親切,這就是一個大家庭。從這樣,一直一直過年,過年到昨天,真的年過完了。聽說昨晚的月很圓,特別圓,又特別靠近我們地球,景象很美。我相信是美,只要沒有烏雲遮蓋住,一定是美,雖然沒看也知道。所以,人間很多事情,雖然都不必去看,只是用聽,聽人來說,經過他們的經歷,有歡喜的好光景,也有很險要的地方,也有氣候變遷,一時間完全受到破壞,需要菩薩及時現前幫助;菩薩及時到了,去幫助的面積很大,多麼辛苦,也是同樣回來報告。一個國家、一個國家,一個家庭、家庭等等,回來說了許許多多人世間林林總總的事情。
聽、聽、聽,每天還是聽,實在是人間事,以及菩薩的心境,這都採納在內心裡。很佩服人間菩薩,不論是在哪一個角落,只要有苦難的眾生,他們不惜辛苦,也不管年到了,是不是我要回去圍爐,這些事情都排開在外面,為人付出,這是第一個使命。這都每天都是很感動。所以,行腳一路一路的感觸,真的是分分秒秒,所以,「行腳一路感觸,秒分過」,一分一秒這樣過去了,累積下來的,也是近整個月才回來,可見要面對的、要聽的話、要做的事有多少。所以,人在外面,聽到很多事情,內心就會這樣想:事情經過了這麼多,是不是過去就沒有了呢?
再看到,人間已經經過多久的時間,行蘊在人人的身上過,每一個人,分秒中,我們的身上都是分秒分秒過去。這分秒過,就是老、病形態就出來了。所以常常說,時間讓你看不到的,它總是不斷在進行。時間無形無蹤的過,我們身體內新陳代謝,讓我們不知不覺就這樣老化掉了。看到這些老菩薩,過去是年輕、中年,當有什麼事情做的時候,手腳敏捷,頭腦好,投入去做。現在所看到的總是老化了,頭髮白了,走路的身態也變了,站就比較彎了,走路也比較慢了。「唉呀!在我面前這位難道是當年那個人嗎?」感觸是很深。
所以就開始想:時間過多久了?想到的「九二一」那一年,一九九九年的「九二一」。那一年,忽然間天搖地動,在中部,南投、臺中、東勢一帶,就是這樣瞬間災難發生。這種的強震,幾秒鐘,遍地哀嚎。人,有的壓在下面,有的人走出來;有的人已經找不到,壓在裡面,「救人啊」。是救人,開始外地,很快動員,但是很不容易,路斷的、橋斷的。想到那個情形就會覺得時間過這麼快。現在又再看到,南投、臺中一帶都再重建起來,繁榮起來了,這樣已將近二十年了。我開始就這樣想,很慎密地思考,所以,「慎思籲憶念,時日匆匆」,感觸很大,一直去回憶著那個時候。看到人,想到時間,這樣想:哦,二0一九年了,就是「九二一」,近二十年了。所以我就希望大家要來回憶「九二一」,因為「九二一」發生在臺灣的中部。
那個時候,中、北、南部,不論是南部、北部、東部,臺灣所有的慈濟人都起動了,到那個地方,就像大地湧出的「藍天白雲」。想當年,大家一進去都是盡心力,克服很多、很多的困難。現在要再將它回想起來,一幕一幕,不論是聽到的、看到的,都很感動人,也讓人刻骨銘心,無法忘記。所以,我想到這些事情,開始來呼籲,呼籲大家來回憶,回憶在二十年前,希望今年能做一個回憶展,「九二一」的回憶展,不論是中部或者是北部。北部也有「九二一」,幾棟的大樓應聲這樣塌了,也是不輕的災難。所以北部、中部,應該要有做到這種「九二一」的回顧展。
所以人生,有的人都忘記了,「譬如夢幻泡影如朝露」,過去的就忘記了。現在的人,已經漸漸忘記掉了,老人呢?有的人不在了,有的人行動不方便了。我很期待,這些人,那個時候的影像,再重複在這裡;你現在還在很想念那個人,再回憶起來就是在這裡。那個時候,他的年齡已經六、七十歲,甚至也有七、八十歲的,都投入在其中,儘管現在,人沒有在這裡。或者是當時年輕的人,在這個地方付出,現在頭髮也白了,希望他們一張一張的相片拿出來,回憶一下。將這些東西,都是日過了,但是如夢幻泡影就不見了,希望有相片的人,其中有存著的,及那時候有紀念性的人,全都去找出來,來做一個展覽。自己來找,「我在哪裡?」「誰存著我的相片,在那救難或者是在建設那個時間,我有在這裡嗎?」希望這樣來將它展示出來,在那個地方站著說故事。
我站著的這個地方,我是如何來到這裡救人;或者是自己受災的人,我也來站在這裡,說這張相片是我的家,我人就是住在這裡。來說故事給大家聽,這個家有多少人,如何瞬間之後,這個家剩下幾個人?如何復建再修建起來,希望在那裡說故事。這就是叫做教育。年紀較大的人,有的凋零、有的衰老了,年紀較輕的人已經不知道「九二一」那個時候是什麼樣的過程,所以我期待趕快來一個回憶。所以,我就「籲」,這樣經過了很慎重的思考,來「籲」回憶,回憶那念、那個時候,這樣匆匆,時間匆匆,快速地為他們建大愛村,那是如何走過來?如何去爭取土地、借土地?如何在幾天內要給他們有一個臨時的家,又還要環境很好的一個村落、村落。這樣讓他們度過三年的時間,趕快重新建屋,建好你們的家,安全的家,再搬回去住。這安人的心、安人的身、安人的生活,在那短短的時間,是要多少人幫助呢?
那個時候,相片歷歷還在,錄影還清楚在,希望這些東西,年紀較輕的人來看。還要讓大家知道,知道地震是有週期性,已經過二十年了,什麼時候又會再有這樣可怕的強震呢?這是天文地理,它有週期性。所以,也要提醒人人提高警覺,對年輕人要有教育。所以,「譬喻夢幻泡影如朝露」,亦如露電,亦如露。「如鏡映景過了無痕跡」,就像鏡子這樣映過了,這樣照過了,了無痕跡。我們現在若說「九二一」,「九二一」在哪裡?不知道。所以,希望「九二一」那個相,相片,經歷過的,就在哪一個地方,來回憶它,在二十周年的回憶。這是今年中部、北部要做的。
二、三天前,南投慈濟人就來告訴我:「師父不要擔心,我們已經準備好了,我們連圖也畫出來了,哪一個角落要展什麼,我們都畫出來了。」也已經這樣說了,大家有準備了。看到那些相片,真的感觸很大。「歲月如梭匆逝,物凋零」,就這樣凋零過去了。雖然是這樣,我們「『莫忘那一年』,『九二一』」。那一年,不是只有臺灣的「九二一」,「莫忘那一年」,天下間有多少的災情。我們慈濟出國賑災,同在這個時間中。「九二一」之前,有土耳其的大地震,它是「八一七」,八月十七日土耳其大地震,我們慈濟就去那裡幫助,還有科索沃人禍,亞塞拜然等等,幾乎都在這個時間。有人禍、有天災,慈濟同那一年,差不多在這個時間內,跨出了好幾個國家。我也要向他們呼籲:不要忘記這一年。所以,一九九九年,對臺灣來說,「九二一」是大事情;對慈濟來說,是天下大事情很多。所以在人世間,時間累積一切,這累積下來的時間,值得我們時時回憶。現在的人都說失憶症(失智症),不要失憶,腦力要不斷叫醒、叫醒它,激盪腦力,不要讓它睡著了,所以要常常叫醒它來。
*行腳28天,法華28品,天天妙法華朵朵開,如實以經鋪在道路,合和互協,同心共勉,菩薩無染,實踐六度,銘感內心,無以言說。
所以,這兩次的歲末祝福行腳,「行腳28天,法華28品」。第一次是二十八天,二十八天這樣走過來,每天每天無不都是「妙法蓮華」。看到,出去外面看到、聽到的,都會聽到,每個地方都會說:「師父,幸好師父一早都有在講經,我們大家薰法,薰得很歡喜,聽法聽得很歡喜。」「我聽到哪一品,什麼樣的事情,我用哪一品、哪一句話我來轉我自己的心;那件事情,我用哪一品的法來面對那件事情。」天天都會聽到,慈濟人多多少少都有一個「蓮華經」。所以,「天天妙法華朵朵開」,若聽到人在分享:「師父,您哪一天……。」連哪一天說的,他都會說出來,哪一句話,他就會說出來。這種,師父也聽得心花開,聽到他們也是很歡喜,所以「天天妙法華朵朵開」。
再者,「如實以經,鋪在道路」。我都會再告訴他們,慈濟五十多年了,過去,以前有人這樣說:「慈濟光是做、做、做,都沒有聽到法。哎呀!這修福不修慧。」我現在就告訴大家了:「其實,慈濟開始,你們就是福慧雙修,雙管齊下了。開始已經將《法華經》鋪向道路去了,《法華經》鋪在地上,讓大家隨著這個經的路這樣走。」開始,師父就告訴大家:「苦難的人偏多,我們大家生活中省一點點錢,我們就可以為那些苦難人做好事。」這就是已經將路鋪了。有人感覺:是啊,做好事,不會影響我的生活,只是影響到少買幾支菜就夠了。所以,提菜籃出門的五毛錢,就這樣開始,小小的一點滴,因緣就開始了。同這一個月,第一個個案來了,就這樣開啟了救貧、救難,孤老無依林曾老太太。大家覺得:我五毛錢就可以幫助這老人,又請人煮飯給她吃,生病還請醫生去看她,值得了。市場裡展開了(竹筒歲月),買菜的人、賣菜的人,開始展開了,開始從少而多。這都不用說什麼,「救人啊救人」,解決了、幫助了最最艱苦的人,大家感動、大家歡喜。
所以,從這樣開始鋪路了,也是為他引出了那念的善心,「積善之家有餘慶」。大家歡喜,每天的五毛錢,人招得愈來愈多,有人就說:「我能夠每個月十元嗎?」「不要緊,師父說:『點滴匯集,也是杯水啊!』。」有的人更不好過的,他就說:「這很好呢!我可以出五元嗎?」「好啊,五元也很好。」五元與十元投進去竹筒裡,是十五元了,就是這樣點滴累積。慈濟就是這樣一路走出來,從小事、大事一直做,做到委員他的幕後委員都願意投入;幫助人的人,募款要救濟來交,做到「拜託你去看他」,這樣慢慢成為委員;做到讓人說:「你們這樣在做,我們隔壁沒多遠有這樣的人需要,你們是不是來看他一下?」看一下,幫助了,介紹的人說:「很好,這樣這裡大家都知道了,大家都願意付出。」所以幕後委員就這樣一直出來。
那個時代,一直一直,看到家家戶戶那種困難,發心的人也已不少了。想到這麼苦的人,來自於貧、病,為什麼會貧、病呢?聽他其中的故事,過去很富有,為什麼現在這麼貧呢?「身體生病了,就從有錢醫到沒錢,就賣房子、賣田」。以前的人真的是這樣,所以變成了貧又病。而有的人長期就是病,「為何會放到那麼嚴重?」「沒有錢可醫,就忍一下、忍一下,就變這樣了。」所以小病沒醫就變成大病,這就是貧病交加,那時我們就將他送到醫院……等等。
人數多了,那時交通不方便,花蓮醫療缺醫、缺藥,缺醫療水準,所以病人都向外送。那時候,蘇花公路一趟路八小時,要去到哪一家醫院都要將近十小時,這樣沿路一直送到醫院,要將近十小時。而且責任也很大,能不能醫得好?心理負擔很大,還要用很多錢。所以這種送患者到外地去,這不只是經濟的負擔,還是心理的負擔。累積下來,還是謹慎思量,同樣慎思,真正地周密來思考:不如在花蓮建醫院。因為這樣經過了很慎重、謹慎地思考,所以決定要在花蓮建醫院,那這一段時間,當然是很辛苦過的。
看到現在的醫院,花蓮、臺北、臺中、大林,他們在搶救生命那種愛,每一位醫護人員都是抱著那分愛、人文,對病人那個輕柔疼惜,就是這樣。還有關山、玉里、斗六等等,他們將小病能夠治療的,收下來治療;診斷,覺得一定要送大醫院,他們馬上接回去大醫院。回來我們的慈濟醫院,那就是中途接的,送到大醫院來。這些救人的故事也是很多這樣過。所以說起來,回憶都可以不斷、不斷將這個做起回憶來。這是在這個最近時間出去、回來、再出去,兩次的行腳,同樣地呼籲。終於大家也將這個呼籲,人人都回憶起來了。這就是像前年師父出門,看到大家老態了,我就告訴大家:「不要想老,大家要再出來,時間要把握,不要空過。師父現在用一個『壽量寶藏』,來,大家來寄存五十歲在師父這裡。你們將五十歲不說,剩下的,說你們幾歲。」
五十歲不說,「我七十多歲了,七十七歲,七十八、九歲了。」「哦,這樣才是青年要入中年而已,年輕啦。」「師父,若這樣,我『三十多歲』。」「四十多歲。」「這樣正是中年的時候。」大家說,這樣很好啊,將胸挺起來,開始回憶、回憶,回憶過去。我第二次再出去,看到大家很歡喜,「師父,我才九十多歲而已,我現在環保站我還每天去。師父,您在說的『九二一』,那一年我想起來了,我也翻好幾張相片出來了。」也就開始用相片說話了。看到讓大家這種在年齡,人一直要彎下去,現在中年、壯年,這樣起來了,大家又再是回憶了過去,腦激盪,腦力再將它激盪一下,已睡著的腦細胞,叫醒起來,真的有用。
現在大家就是這樣,包括我自己也寄存五十歲,自己心想:「是啊,我也要寄存五十歲。」我自己就趕快挺起來,自己現在才在中年的時代,要如何說老呢?還是提起那個時候「三十多歲」時,自己正在做什麼呢?這是自己的回憶,覺得:不要心靈老態,還是要挺起來。來想想,我們過去做什麼?有做過的,只要你有留著相片、資料、筆記,我們就要將它留著,這叫做歷史,見證歷史,也是人的歷史。所以,見證大時代,為人寫歷史,我們自己以前有寫到誰的,我們再拿出來分享;有寫到自己的,分享一下。所以這就是記憶。
雖然今天師父說要將《法華經》再開始說了,我要先讓大家知道,這段時間在呼籲的這些事情很重要。現在在座有聽到的人,應該歲末祝福有來參加的,師父說的話不是說著玩的,是說真的,開始要去看、準備,抽屜角落有沒有舊相片?有沒有與「九二一」有關的東西?有關係的東西,趕快去收集起來。這就是寶,就是準備要拿回來分會、本會,繳給他們來集中做展示。這是一個大事情,二十年的大事情。
我到高雄,告訴他們,他們說:「『九二一』,我們那個時候……。」就有人插話進來,說:「師父,『九二一』,您為二十周年要展示,我們可以分享二00九年嗎?」「可以啊,二00九年是什麼事?」他說:「八八水災啊。」聽到他們說「八八」水災,我想起了,真的很大、很大,非常大的事情。「好啊,你們去回憶。」一回憶起來也很多,有的邊說邊哭,那種的救人的人與那個被救的人,那個環境中,還是很大的感情;救人的人很有感情,被救的人那種的苦難。我覺得值得。
尤其是八十八天之中,我們能夠在杉林村建,總共大愛村,還有屏東長治鄉,這樣建將近二千戶(慈濟針對莫拉克風災援建永久屋共計1,276戶,不含公共設施),這是不可思議,這也是大事情,也是剛好十周年。我說:「可以,你們『九二一』提出來,你們投入去幫助,可以提出來;在『八八』水災,二00九年,你們也可以展示,提出來回憶一下。」他們說:「很好啊,師父,您這樣叫我們回憶一下,我們的頭腦都醒過來。」是啊,我們要年輕起來,頭腦要醒過來,來回憶過去。所以不要讓記憶這樣過去,希望大家要有這念心。
「廿多天行腳出門在歲末祝福,跨新曆年」;所以,二十多天行腳出門在歲末祝福,就是將要跨過新年了,從南就一直往北,這是第二梯次,這樣向北回來到花蓮。這種「合和互協同心共勉」,這是這次我出去所看到慈濟人的生態,讓我很安心、歡喜。「菩薩無染」。我很歡喜,歡喜菩薩做過的事情都沒有在邀功,但是記憶來,還是替那個時候受災的人在流眼淚。「實踐六度」,這種付出無所求,實踐六度萬行,這就是菩薩道,這就是走過了《法華經》,自己已經進來到菩薩道上,現在六度萬行,大家都是「銘感內心,無以言說」。大家雖然有經過,但是不會提出來說,一直到了現在師父叫他們說,這樣回憶滿滿。
*天下菩薩共精進(為安師心欣慰),入法海勤練習時, 印尼人不闇中文,近千人勤讀寫練,手語入法解大道,千眾合和真善美。
「天下菩薩共精進,入法海勤練習時」,大家都在菩薩道,在法海中。菩薩道就是身體力行,聽法是入法海中,一直聽聞佛法,智慧自然就如海;事情看多了、聽多了,那就是如入法海中,智慧如海。「印尼人不闇中文,近千人勤讀寫練」,印尼也是一樣,不懂漢文,他們為了要歲末祝福,準備一年的時間,去學一字、一句,了解這個經文的意思。「手語入法解大道,千眾合和真善美」他們每個字,大家比手語,一千多人同一場都用手語比出來。那天回來說,他們足足讀書讀一年,寫毛筆,再讀書會,了解道理再來學手語。一千多人比手語,沒有一個落後,大家都是很整齊,這就是要很感恩。
所以每一個地方,慈濟人這種入佛門、行菩薩道,在人群中這種無所求、歡喜心。我這次出去,兩次出去,是感動得無法來一一述說。時間過得快,請大家要時時把握時間,腳踏實地,行在菩薩道上。祝福大家,多用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