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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0817晨起薰法香如是我聞思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)
希有大法不求自得
信解如來種種因緣
方便說法皆為應機
終歸究竟菩提覺道
【附註說明】「希」同「稀」字;但若以解釋而言,以「稀」為佳,然為與經典所用相同,故現用「希」字。
「希有大法不求自得」,這是多幸福的事,本來不敢奢望我們能成佛,但佛陀慈悲,他發現眾生人人本具佛性,佛陀希望眾生自己也能發現。我們對佛那分敬重,對佛所說的法,一定要深受信解,這很重要!希有,真的是希有,從《法華經》開頭的<序品>,佛陀《無量義經》講完,入「無量義處(三眛)」,開始「發光」,這是過去所稀有,所沒有的,他的毫光四射,上至天堂,下徹地獄,十方世界,這個光都照耀到了。大家看見佛陀這樣「異常的形態」,除了內心起歡喜外,大家不知道,佛陀到底有何「微妙法」要說?以往經若說完,人人作禮而退,就結束這場的講經。但佛陀《無量義經》說完,卻繼續坐著,「入無量義處」,發光啊!這是過去所沒有。
所以在<序品>經文中,「是不可思議,現希有事」;這是序品中的經文,佛陀現出很異象的形態,這是很「希有」的事,尤其從<方便品>到<譬喻品>所說的法,其實在很多經中,也很少聽過,所以在這部經中,也說了很多「希奇」,真正的「希有」,希望人人能出世,不再受六道輪迴,再說人人有甚深甚深無量甚深,人人本具與佛同等的智慧,這也是很希有。尤其再說,「三乘」的弟子,人人都有份,每一個人都可以發大心、受佛記,這也是很希有。所以這些事情,過去隨佛修行的僧團,沒人會去想到,我將來也能成佛。我以為「修行就是斷煩惱、離三界」,能夠「永滅取入涅槃」,以為只到這樣而已。不知自己同樣也能成佛,自己也一樣能廣度眾生,這是從沒想過,沒想過自己也有這樣的本能,不只佛世那時的弟子,人人有這樣的本能,其實現在,我們也應該同樣有這樣(本能),與二千多年前法華會中、靈山會上聽法的人,有相同的心情,我們也發現了「希有大法」,也是有所得,人人本具,不求自得,自己要相信!
我們常說要有「自信」,信佛所說法;也要有自信,將來有成佛的可能,我們要「信解如來種種因緣」,因為佛陀所說的法,不只是說,如何斷煩惱,如何度眾生,他以身作則,將自己親身經歷過來的種種因緣,過去佛本身,也經過了無量數劫長的時間;經歷過「畜生道」,也經歷過了「地獄道」,也經歷過「人天道」等等,在《本生經》中,佛陀自己自說他的過去,甚至他跟弟子的因緣,與弟子《本生經》的因緣,大家全都聽過,所以大家應該能很「信解」,「既然佛陀用這樣長的時間修行,現在已在『人間成佛』,既相信佛所說,我們應該學佛要『發長遠心』,我現在聽到了,過去生我一定『與佛有緣』,只是『信解不深』,我們的『煩惱又再重覆』,所以現在還在人間迷迷糊糊、糊糊塗塗,就是因過去信解不深這『因緣』,說不定我們累生累世,都有這樣聽一下,瞭解一下,但到現在要好好深信。」我們要好好深信,在<方便品>一直說「信根深廣」,這一直說過,現在在<信解品>,我們應該「信解如來種種因緣」,我們一定要相信,最近一直向大家強調「信與解」,哪怕佛陀已很坦白跟大家說過了,四十多年間,就是用方便法,那是因為眾生的根機,不得不隨順眾生根機,所以他說方便法。佛陀來到《法華經》,就坦白跟大家說,過去所說的「非究竟法」,只是隨順眾生的根機,是說「方便法」,這是應眾生。
所以「終歸究竟菩提覺道」,現在《法華經》,就是要讓大家知道,過去在「權小的法是方便法」,不過大家已經知道「因緣果報」,已知一切「苦集滅道」,更瞭解要如何斷煩惱,雖然是方便法,也已經知道這些方法。煩惱去除了,一切一切道理是「真空」,現在進入「妙有」,從妙有中,要如何再發心有大作為,就是準備成佛的方法;準備要成佛,就是要走入這條大直道,那就是菩提道,就是成佛的道路,這是佛陀說法最究境的目標,也是我們修行最重要(的目標),所以我們必定要用「信解」。
經文:「我等居僧之首,年並朽邁,自謂已得涅槃,無所堪任,不復進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」
前面說過「我等居僧之首,年並朽邁,自謂已得涅槃」。大家應該還記得,<信解品>的開頭,「須菩提、迦旃延、摩訶迦葉、摩訶目犍連」這四位僧團中的領導者,就是「居僧之首」,他們已經看到舍利弗得到佛陀授記,看到佛陀說法,從《無量義經》之後,入「無量義三昧」中,發光現相,從內心的懷疑到歡喜,一直到〈方便品〉,瞭解人人本具,甚深甚深微妙甚深的智慧。〈譬喻品〉裡,瞭解天地萬物很多的道理,佛陀瞭解,解釋種種人事物,無不都在法中,用法譬喻天地萬物,佛陀很用心,終於大家開始啟動這念心。不過這四位,一開始因為他們是領導者,有多少出家人也是以他們為典範,隨他們修行,所以他們四位,還是代表所有的僧眾。「從座起」,用著很虔誠、恭敬的心,「整衣服,偏袒右肩,右膝著地,一心合掌」,用這樣表達最虔敬的禮,就是要請求佛陀,為他們開講更加清楚的法,希望佛陀能為他們開講更清楚的法。但是他們先表達心聲,就是懺悔過去,他們停滯在小乘中,表態出過去的執著,這執的時間很長,從隨佛數十年間,年齡也隨著時間這樣一直過去,現在也已年邁了。
我們應該在僧團中做典範,「居僧之首」,就是僧團的上座,但是現在年紀已經是朽邁,老了啦!身形也變了,當初出家隨佛時,是少年或中年,過去的年輕人已慢慢進入中年,過去的中年現在已經老邁了,年齡愈來愈大。「自謂已得」,過去只守在佛這樣說,我們就是這樣修,安分守己在本分中,煩惱去除,「與世無爭,與人無爭,與事無爭」,所以專心聽佛所說的道理,不再與世間攀緣。佛陀所說道理,我都已經清楚,也已經「證果」了,所以已得「涅槃」了。涅槃就是斷盡一切煩惱,再也沒有輪迴,以為是這樣,但是現在瞭解,那時就是沒發大心,但現在已經老了。
下面再接下來說「無所堪任,不復進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」。那時,我們就停滯在那兒,就是小乘,只是獨善其身,現在知道了,但是現在老了,現在能做什麼呢?「無所堪任」,這麼大了,我還能做什麼?沒辦法!其實佛陀既然跟我們說「佛性平等」,只要我們身體健康能做,只要我們頭腦清楚法能進來,只要我們說話清楚,道理分明,我們能做的事還很多!看草根菩提中的環保菩薩,有的近百歲了還在做環保,他說:「我很感恩,還好有環保可做,不然我這麼多歲了還有何用?但現在有環保可做,覺得我很有用,我可以保護地球,可以為子孫守護好(未來)。」看這老人沒放棄他的時間,他就是把握時間,近百歲了,也還有上百歲的人,九十多歲、八十多歲,七十多歲那就更不用說了,大家起起落落(上上下下)的搬,很重的東西一樣這樣在搬,這天天在「草根菩提」的環保菩薩到,這樣的年齡,實在很令人敬佩,現在菩薩是這樣在做。
但是佛陀時代,這些修行者,尤其是「居僧之首」,他覺得說「我這麼多歲了,還能做什麼?」前面所敘述過,過去只是迷於小乘法中,只是獨善其身,雖說是替佛陀到外面,將佛法傳出去,但是他也覺得不想和眾生攀緣,只是說佛所說法給大家聽,把(聽信)佛法(的地方)擴大。那時,佛法在印度是較新的宗教,所以每一位都有使命感,說佛所說法,但他不是真正發大心、立大願,要入人群中度化眾生。回過頭來,這二天一直說,那時的印度是個很單純,人口少的地方;那時的生活就是這樣,若現在既發心,社會人群很多事需要我們即刻力行,要「把握當下,恆持剎那」,看看最近天下間多少天下事,光說環保,你看現在垃圾的問題就很大了。「環境保護」是國際很重視的問題,這是不分老幼,人人都應該要投入,大家要好好從自己生活做起,甚至還要再付出,不懂的人,我們要趕緊教他們;教那些沒有這知識,那些因不知而製造垃圾的人。我們還要去收、去分類,把資源回收再製,讓它回過頭來(變成)有用的物品,現在社會是這樣。佛陀的社會怎會有垃圾的問題,沒有這問題,但佛陀在那時代就已經跟我們說,未來的「五濁惡世,濁氣會很重」,那就是「垃圾」會很多,很骯髒的人間,所以也是要跟我們說,我們要及時「疼惜大地,淨化空氣,源頭就是要環保清淨在源頭」,就是要從我們自己做起,這是誰都有責任,誰都可以做!
*是須菩提等述領解,先略述普進小,不求大法,其因有四:
一、居僧之首,德高望重,執小不敢改大,是故不求大。
但是須菩提等,他們就認為,我已經年齡這麼大了,還能做什麼?經文就是這樣說,他們認為過去專門修行就對了,佛這樣說,我們這樣聽,用心去瞭解,知道煩惱要斷,修行要精進,只是到這樣,所以「不求大法」,他有四種的原因,過去為什麼停滯於小乘,不求大法?其因有四:
第一「居僧之首,德高望重」:就像現在我很資深,我是長老,所以我已經可以退休了,我工作都不用做了,現在應該要享受。這在佛陀時代也有這樣,德高望重,他們是德高望重,我們呢?「我們應該要知道,世間時間苦短,我們能去付出,在人群中能與人結好緣,減輕他人的負擔,多付出我們還有的功能,這是我們現在還做得到的。不要德高望重,居僧之首就德高望重,這是一種障礙。」這也是須菩提他們四位跪在佛前,虔誠懺悔其中因之一。他們認為我是「居僧之首」,就是領導者,我已經德高望重,應該要受人尊重,自己還不知道(這樣是)「執小」,過去就是「執著於小」,現在一來是老了,德高望重,現在想要改變一下,「不敢改大」。過去已經停滯在這樣(的修行),也跟別人都說是這樣(的修行),現在佛陀開始要我們說「放棄小乘,改行大乘法」;放棄小鹿車、小羊車,趕緊來駕駛大白牛車,現在要換一條路,好像有點困難,不敢啦!「是故不求大」,既然我已小有成就,要我改變再重新開始,這樣我不敢。這是過去雖然佛陀這樣說,其實他們也想要改,但終於說出了他的內心事;是「領導者」,且「德高望重,居僧之首」,所教化的是「小乘」,現在要換成大乘法,擔心自己的力量不夠,不敢!因為這樣,既然做不到,就不敢去做,這是第一種的因緣。
二、年老臘高,老朽衰邁,無力荷擔如來家業,是故不求大。
第二種是「年老臘高,老朽衰邁」。已經老了,我在僧團已這樣資深了。「臘」就是出家的年齡,其實我們說,我(現在年齡)幾歲?若在平常,就說我已七十幾歲、六十幾歲、五十幾歲;但若要說「慧命」幾歲,要從出家受戒開始,我才五十多歲而已,哪有七十多。這五十多就是「戒臘」,所以叫做臘高。「年老臘高」,表示在僧團中很資深,資格很老,所以「老朽衰邁」,依年齡來說,其實從身體都已經看得出來,已經老朽,「朽」就是壞掉了!新的東西用久,開始「零零落落」,已舊了、損掉了,鎖頭也鬆了,東西放著也不穩了,這叫做老朽。表面上大家都看得出來,這麼老了,不管是五官、身體、走路、看東西等等都已經衰退了。已經老邁衰退,所以無力。現在年齡已這麼大了,「無力可再荷擔如來家業」,這麼多歲,我是要如何替佛擔這如來家業?還要再入人群中,與人群相處,這樣直接在人群中指導,這實在很困難,因為我年紀大了,那還有力能擔起這家業呢?「是故不求大」,因為這樣,就不想再向大乘法去追求,這是第二種原因。
三、自謂已得涅槃苦盡心安,已入無為正位,不復發大心度生,是故不求大。
第三種是「自謂已得涅槃,苦盡心安」。我已得涅槃,修行很辛苦,要如何止節制我們的欲念,要如何防非止惡?外面很多的境界,我們很用心節制下來,讓我們戒律持得很好。這心和境常常在衝突,為了修行他有這股力量、勇氣,撥離了欲念誘引,他能把它切斷,這也很不簡單。常常有人說:「師父我發心,我願意來承擔。」我就會說:「你的心是否已決定了?想做的「,發心容易,恆心難」,要「發願時都說我有辦法。但是『內心的欲念』,身體與環境的相處,『內心的感受』,這種的修行不是很簡單。那種『心理』;就是『生理』願意去付出,但『心裡』有很多沒辦法。這身體願意付出,但心裡有很多的衝突。」所以很多人就是這樣,說累!是哪裡累?是心在累,心不甘願!在這樣的環境中,心不甘願做這樣的工作,很多的不甘願,但我的心已經開始說要修行,只是一個心的不甘願,這是矛盾衝突,所以會很辛苦。
所以說「苦盡心安」,修行已這麼久了,自己覺得很有信心,我已經斷除很多的煩惱,要斷這些煩惱也下了很大的功夫,這個時候,心在所有的境界沒有起心動念,這已是用了很多的功夫了,這就是「苦盡」!人間幾十年,沒有與眾生攀緣,沒有於境界起心動念,真的是下了功夫;現在年歲已大,剩下來的人生已不多,所以我自己的心很安穩,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誘引我。年紀大了,所以我應該安心,人間所有「貪瞋癡」的欲念,這危險的期間,應該過去了,我現在年齡這樣大,沒什麼好計較,沒什麼好發脾氣,沒什麼好貪欲的,應該都過了。不過,還是不知不覺「執著在資深」,還「執著在居僧之首」,所以他不敢轉向大乘,這也是他還沒達「究竟」的原因,所以在佛陀這些大弟子中,心中還有沒完全「究竟」,這是第三個原因。為何不能轉大乘?明明他知道,但就是轉不過來,就因為這樣,想說我煩惱已斷盡,已經下了這麼多功夫,我已經安穩自在,「已入無為正位」,我已經證果了,「不復發大心度眾生」,我覺得說這樣就好了,因為這樣不求大法。過去就這樣安穩就好,我怎還要向前求呢?這樣就好,這就是第三個原因。
四、無所堪任,有如陸地不生蓮華,性劣情疏無勝進心,是故不求大。
第四「無所堪忍」。就算我現在要發大心、我能做什麼呢?「有如陸地不生蓮華,性劣情疏,無勝進心」。這就是一種障礙,也常聽說,你可以進來啊,慈濟在菩薩招生,來呀!常常就會聽到:「我進來慈濟可以做什麼?」就先問我能做什麼。或「我可以幫忙什麼?我覺得裡面人很多了,我來還能做什麼?」常常聽到委員若在菩薩招生時,(志工)要進來就先問,我能做什麼?其實進來就是要「先聽法」,聽法之後就要「解我們心性」,讓我們知道「過去有很多錯誤」,讓我們能「即時改過」,趕緊改過後,「人間事物要趕緊投入」,把握當下,知道生命的可貴,知道生命無常,就要趕緊投入。這要有什麼「名稱」才要去做嗎?所以很多人都是這樣想,可能和那四位長者所想的一樣:這種「無所堪任」,我這麼老了,我到底是要做什麼?
應該心先轉過來,啟發大心,就是聽佛說「利益眾生」,只要能利益眾生,什麼都可以做,為何還在考慮什麼我不能做呢?我們應該以這四位長者做「警愓」,也是他們現身說法,讓我們修行者知道,我們「若不發心」,就像「陸地不生蓮華」,乾的土地上要長出蓮花,可能嗎?不可能!就是要在污泥中,才能種出蓮花出來,否則你們去菜園種種看,看能否種出蓮花。菜園種不出蓮花,不論你如何整地,除非你挖一個坑,裡面的土已經爛了,有了養分了,蓮花才能在那地方盛開,否則陸地是開不出蓮花。這就是表示「性劣」,我們不會尊重自己的「真如本性」,只是靠我們過去的「習氣」,這叫做性劣。我們明明有真如本性,能發大心,能立大願,卻這樣輕輕放過,這就是「懈怠」;心一直考慮很多很多的事情,跟現實的環境常常衝突,這叫做「性劣情疏」。這種真的是為人群「覺有情」的心提不起;「菩薩就叫做覺有情」,我們眾生懈怠,無法去覺有情,這種體悟菩提道,行菩薩道的心態很劣,很微弱,這叫做「性劣情疏,無勝進心」。沒想說要提起我們這分真如本性,不會想要提起,明明還有力量,但就是不願意去付出,這就是「無勝進心」,常常說這「我不勝任,我做不起」,這種就是無勝進心,因為這樣不求大法,很辛苦,修行就只用這一種心態。
*「次廣釋昔迷,不求大法之所以不復進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」
「次廣釋昔迷」;過去就是迷,不求大法,過去就是迷於小乘,所以不求大法,又有前面四種因緣,所以「不復進求」,就是這樣,就是不願意向前求,不願求什麼?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。「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無上正等正覺」,無上正等正覺就是「佛的覺悟,佛的妙覺」。二乘是小乘、中乘;「小乘是聲聞,中乘是緣覺、辟之佛」,他們就是到這種境界就停下來,這是「小涅槃」;只是斷煩惱而已,獨善其身。明白了道理,但是不願意向前求精進,不願意兼利他人,這就是差這一段,所以「不復進求」。「無相」就是極高,我們常說佛的覺悟是宇宙的真理,所有的真理,宇宙間有形無形的道理都包含,佛陀已經覺悟了,心包太虛,就是包宇宙太虛,這是佛的覺悟,所以叫做無上正等正覺,沒有比佛的覺悟再高的了。這就是「聲聞、緣覺」他們不敢向前精進的原因,就是阻礙著,自己障礙成佛的機會,明明我們人人本具佛性,人人神通廣大,我們就是被「障礙束縛住」。
前面的四人,雖然到《法華經》,現已經到第四品,但還是不太敢,不過現在已經表達出,過去細思的觀念,打從內心想法已表達出來,「表達出來就有希望」;「知道反省過去,懺悔過去,就是接受的開頭,我們也替他們歡喜」。就是要感恩,感恩這四位長老,他們現身示教,讓我們知道,不要想說我們老了,不要想說我們居僧之首。我們應該「四合一;合心、和氣、互愛、協力,四者關係是平行,不是上下」,這是常常向委員說的,我們也要用在僧團中,所以時時要多用心。
【參考資料】:
「年臘」:僧年曰臘,故稱年歲為「年臘」。
「戒臘」:受戒之年數也;比丘之坐次,依戒臘之多少而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