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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0907晨起薰法香如是我聞思(個人筆記草稿,僅供參考,正確內容,請以未來大愛台播出的為主,感恩!)
覺父念在小機恆隨契範
深思欲教大乘久植機緣
唯因機小成習導之向大
傳法髓長慧命轉小向大
我們這樣看著文,過去一路聽過來、讀過來,我們就會瞭解,「覺父」有兩種的意思,一種是我們「心外的佛」;釋迦牟尼佛,如是佛,亦如父,佛陀的慈悲念念眾生。另一種就是「我們自己」-「本覺」,我們既然已經知道本覺,也有如如來本具的佛性,也知道自己要好好用功,要斷除煩惱,要能夠去除煩惱,這是我們本來的希望,也是本來具有的角色;但是我們自己也常警愓,應該要發大心,不要停滯在小根基中,這是修行者聽法之後,該要自我警惕,相信我們本具佛心,「要警惕自己,根基太小了,所以我們要開闊心胸,我們要發揮生命的大用,不要只用在自己,我們要用在人群中,這是向內自省佛來說」。
若是向外,釋迦牟尼佛,亦師亦父,他心心念念就是眾生,同時無始以來,累生累世,就是隨著有緣眾生,不斷的希望能夠成就,希望能夠在眾生群中,與眾生造作有緣。所以「恆隨契範」,就是這樣的期待,隨著眾生,眾生六道輪迴,佛陀還是時時倒駕慈航,在人群中度眾生。很期待,期待能夠「啟眾生心」,做眾生人群中的典範,就是以身作則來教育;就像釋迦佛,他降兜率入皇宮,開始坐在胎位,然後出生,然後一生的過程,從孩童、少年時代來看社會,起了這一分,要怎麼樣改除眾生的苦,然後出家、修苦行、成道、說法、最後入滅;這就是佛陀在累生累世中,因緣成熟,現成佛的形相,在人間用他的典範,讓我們看,同樣「是人」,同樣是這樣生活中長大,但有人在享受中,體會苦難的生活,為了要拯救苦難中的眾生,所以願意去修行,去追求真理,讓人人內心解脫,讓人人啟發這份愛;更多人,再更多人,能夠讓人人的愛心,人人入人群中去,人群中更有機會接受佛的教化,類似這樣,所以「恆隨」;「恆」就是用很長很長的時間;「隨」,就是沒有捨離,一直跟著,「契」就是契合,用佛法來跟眾生心契合,作為典範,用這樣的型態來教育。所以這一定要用深思,要很用心,要思維,怎麼樣才可以將這教法,普遍入人群中,而且漸漸讓人群,體會大乘法,不只是獨善其身,必定要兼利他人,這是用很長的時間。
這樣就像農夫一樣,灑下種子,就要慢慢照顧長大、成果累累,累累的成果,成果再復耕耘,這樣「久植」,常常在播種,就如種樹的人,樹長大了,不管是修剪枝葉、插土,再讓他生根長大,或者是採種子培育在土裡面,有水分、空氣、(陽光)讓它長大,就像農夫或園丁在發種子(育種),這就是「久植機緣」,就是等待時機,這必定要很用心,佛陀覺悟,要讓大家知道,人人本具佛性,可惜,人人就是根基很小,不堪接受,所以必定要耐心,長久的時間,我們待機、待緣,才有辦將這個「教」,教於大乘。四十多年了,時機沒辦法再等下去了,所以佛陀就開始說大乘法,一生的施教,在說大教法,卻「因機小成習」,已經成了習氣、習慣,因緣不成熟的人,還是佔大多數,所以「導之向大」,大家的習氣,還停滯在小乘裡,必定要再用心,循循善誘,來誘引他們向於大乘,可見要度眾生是這麼辛苦,要讓人人透徹瞭解,道理清楚,很不簡單。所以要「傳法髓、長慧命,轉小向大」,不得不傳法髓了,法脈一定要傳下去,為了佛法要再向下傳承,長長久久,千秋百世。
過去的時代,佛陀入滅之後,還有一群人,集結了經典,經典集結完成在印度;所以法傳來中國,還是很稀少,從唐朝開始,要讓佛法昌盛,故需要求法,要從印度來傳法。這期間,中國有很多僧人,發心去印度取經,但那時候交通不方便,路途遙遠,要經過很多,非常危險,廣闊的沙漠等等,取經是多麼辛苦,多麼不易。有的在中途還沒到印度,在中途就往生的也很多。還有,有人成功到了在印度,學成歸國,很幸運的如「玄奘法師」,他就是成功者,非常稀有難得。不只是要去的時間,是重重障礙,要一心一志,克服重重難關,(即使)對他的生命有威脅,還是「以道為重」。所以克服了難關,又克服了惡劣的氣候,還要克服很開寬、很長的沙漠;天氣的變化、地形的變動;風一吹沙漠忽然間變形,這樣一路上冒險,可說是重重疊疊。
有辦法在那地方學法,成功取經回來,還要經過翻譯;尤其是羅什法師(鳩摩羅什法師),他母親在臨終前說,「你要將佛法流傳向東方。」所以為了母親的遺言,他學成後,一心就是要傳法來中國。但是那時候,國家(龜茲國)很不平靜,中國要侵略,總是很不平靜,那時中國派人來,聘僧人到中國,但龜茲國不肯放人;中國就說不肯放人,我就起兵用軍隊攻打,只好放人了。羅什法師(鳩摩羅什法師)隨著呂光,來到靠近中國的地方,這時中國發生政變,父子互相衝突,但還是希望能取得(鳩摩)羅什法師到中國,但是呂光認為:「好不容易我請到這位,能傳法的法師,怎能如此輕易入中國的門?」因為他的主人(符堅)已經被殺,所以他就停在中途。後來姚興再派軍隊來攻打,才請得羅什法師(鳩摩羅什法師)到中國,這也是很辛苦。
不管是玄奘法師到印度,或是印度羅什法師要來中國,都是經過很多波折,才能將法傳到中國,再經過翻譯,還有摩騰竺法蘭,這二位尊者,將《佛遺教經》還有其它大乘經典帶來中國,也是受盡許多波折,所以古賢大德,要將經典從印度傳來中國,也是很不簡單,波折重重。我們要常常用感恩心,今天有經可看,《如法華經》,我們就會去想到鳩摩羅什法師,他經過這麼長久的時間,經過種種難關來到中國「譯經」;帶動很多人來譯經。《法華經》就是來自鳩摩羅什法師,可見很不簡單,我們要很用心珍惜,所以傳法髓、長慧命,這都是很不簡單才傳來的。
佛法,「法譬如水」,我們幾年前一直一直說《水懺》,也將《水懺》在社會廣大演繹,用演的、用歌來唱,用肢體語言在台上,也請亞芬(許雅芬女士)在台上,演一段悟達國師做為開場;將我們現代社會的生活,用人演繹出「貪瞋癡」;這種顛倒迷茫的眾生。《水懺》就像是水,眾生顛倒的煩惱,就是用這個法,如何來洗滌眾生,這分的無明煩惱?已經過三年多了,這期間聽到,從《水懺》-法譬如水(演繹中),不管是演繹的人,或觀摩的人,或讀到、聽到瞭解了佛法,轉動了他的心,去無明,向正向方向走的人,也是不少,這是用「法水」洗滌人心。
但是我們來到《法華》,應該是「法髓」,這更加重要;因不只是洗滌我們的無明,更重要的是「髓」;我們要自己要能造血,現在的醫學不是有「骨髓移植」,有人造血不良,不管是血癌、白血病,自己不能造血。現在科技可以配對,配對到適合的,就能從那位;很難得從幾十萬人中,才有辦法選擇出血型(基因)符合等等,這樣配對到。若沒有排斥,將那個人健康的髓,給生病的人,若能接受,就成他身體的一部分,從他的體內自造血,來延長他的生命。同樣的道理,法要入人的心,而且不被排斥,能夠將法入心,能體會法的真諦、真理,這就要修法的人不排斥。
所以我們一直說「信解」,現在就是〈信解品〉,就如在接「法髓」,我們是不是有很深的信解?是不是將法收入心來,在我們的生命中,發輝真實人生的效用?入人群而不受人群污染、擾動我們的心,能這樣嗎?若能這樣就是「法髓」,這樣成長我們的慧命,不受污染,增長智慧,福慧平行,這是我們應該要學的。所以傳法髓、長慧命,轉小向大,要轉動小乘的心,現在就是要一心向大,向大乘法前進,所以慧命我們自己顧。
「覺父」,向內自己說,說我們自己的本覺,但我們要感恩,釋迦牟尼佛他是長年累月,無始劫以來,不捨眾生,心心念念就是眾生,甚至已經跟他有機、有緣,還是期待人人發大乘心。所以這因緣;他永遠就是跟隨著,就是我們自己的本覺,我們明明自己知道,開始時也發大心,要入人群中,我在團體中,要扮演利益人群的責任;我願意開始發心時,那念心的堅定、懇切,那時就是在我們的真如本性,開始放射出真如的光明。但是這真如的曙光,是不是有讓它不斷不斷展開,那曙光是否有讓它一直出來?或者是被我們的無明遮蔽?我們要自己恆隨,我們自己的本性真如,要自我不斷的「警惕、啟機」;我們要藉佛法來啟我們的心機,我們要以身作則,法不是向外求而已。法,原來是在我們本性,在我們的內心,佛陀本來就是為了眾生而來人間,所以現在,也不能捨去了外面的典範,來向我們「契範」,釋迦牟尼佛所留下的法,我們還是要很用心,佛陀的法接近我們的心,我們自己真如本性也要向法接近,這樣才有辦法契心、契機。
經文:「無有子息,一旦終沒,財務散失,無所委付,是以殷勤,每憶其子。」
長者,這大長者不斷心心念念的,就是他的孩子,孩子已經出去,財富這麼多,最擔心的就是孩子還沒回來。因為長者年紀也大了,最擔心的就是孩子還沒回來,就是我們的「本覺還未啟動起來」,所以「我」;就是釋迦佛,就像那位父親在等孩子一樣,擔心「一旦終沒,財物散失」。若佛涅槃後,無人好好來傳法,道就斷、法就滅了,這是須菩提自己已覺醒了,不過他自己也老了,也能體會佛陀的心了。若無傳法的人,「道斷法滅」,所以一定要趕緊找回來,這散失的孩子,所以要付託,這財物應該要有所付託,若無法付託要怎麼辦?因為這樣「是以殷勤,每憶其子」 ,因為這樣越思念孩子,越想找孩子的心越殷切,這是上面的經文。下面再說
經文:「復作是念,我若得子,委付財物,坦然快樂,無復憂慮。」
經文簡釋:
「復作是念,我若得子,委付財物,坦然快樂,無復憂慮」;復是有展轉思念、望求得無憂之義。
這就是期待 ,最期待就是孩子能回來,所以說「復作是念」。「復」做就是「展轉」,這樣不斷念念不忘,「我若得子,委付財物」。這是長者念念不忘,「復作」就是「展轉」,這樣念念不忘,這是期待能夠得到孩子,能夠傳給他財富、財物,能這樣就很快樂,沒有其它的要求。只要求子能回來,只求人人能回歸本性。佛陀唯一的期待,人人能相信本具佛性,人人能回歸,若能這樣他就很歡喜,「 無復憂慮 」就不用再煩惱。「復」就是「展轉思念」的意思。不斷展轉思念他的孩子,越是年紀大,越是煩惱,越是心心念念,希望他的孩子能回來。「望求得無憂之義」;能夠得到,才能無憂,一定要到孩子回來,財富付託了,這樣他就沒有憂愁了。
*「我若得子,委付財物」;我若得子:有可度之機,即是父子相憶,故名得子。
「我若得子,委付財物」,就是說我若能得到孩子回來,就「有可度之機」,表示孩子雖出去,總有一天會回來,只要沒死去,還活著,總有一天會回來。前面的文也看到,貧窮子在外面流浪到他國,落得貧窮,不斷在求衣食,漸漸到父所止的城。慢慢「求衣食」,就表示慢慢在接受法,也慢慢從他國的遊歷;原本都放蕩在他國,現也已經慢慢往父親所止的城,慢慢接近。「這就是譬喻眾生開始受法,法開始在慧命中成長,有所依靠,那就是衣食,就是道糧,漸漸得到道糧,慧命也漸漸在增長,慢慢靠近,所以有可度之機。」漸漸孩子與父親一直接近,這譬如「父子相憶」,父親在找孩子,孩子自己也知道,自己這樣貧困,要找一依靠的地方,這就是譬喻父子相憶,這就是一個機緣,開始父親找孩子,孩子也想找一依靠,這樣慢慢接近,「故名得子」;我若得子,就是「機緣漸近了」,這樣得到孩子自然就放心了。
*「委付財物」:授成佛記名付法財。
*「坦然快樂,無復憂慮」:子既無眾苦,但受諸樂,稱佛本懷,父則坦然快樂,無復憂慮矣。
「委付財物」;授成佛記名,叫做付法財。就是慢慢開始,佛陀準備向弟子授記的時間一直接近了,若能這樣「坦然快樂,無復憂慮」,這是已經表達出,法我們已經慢慢接近了。所以漸漸到城,父所止的城,父親找子的心,也開始慢慢有所得。「子既無眾苦,但受諸樂」;這孩子已經入這城,城內很豐富,只要他入城,城中很富樂、很豐富,衣食已不用擔心。孩子已經入城來,譬如「佛稱本懷」,因為看到孩子已經安定下來,衣食安定,慧命增長;就像佛陀看到弟子有在受法,舍利佛已經發大心了,佛陀為他授記,須菩提、摩訶迦旃延、摩訶迦葉、摩訶目犍連,這一回就有四位,在弟子群中站起來,來到佛前,用最虔誠的心,向佛懺悔、告白;告白他們的內心,「過去接受法,然後停滯下來的偏差,空過時光,年齡也慢慢老去,尤其是為大眾入群處眾,還是很保守不願意去付出,失去入人群的機會,他的心也有些懊惱。」
不過現在知道了,舍利弗同樣年齡大了,最後也是發心,這種子也應該要落土,大乘法應該也是入心的時刻。只要種子入土,法入心來,自然因緣就能成熟。所以用種種譬喻,譬喻體會佛心,和表達自己的心意;佛陀應該要知道,這是他們的表達,也請佛不用擔心,我們年紀雖大了,我們現在都體會了自己真如本性,這「光」大家應該都啟發出來,所以佛陀可以「稱心」,如佛陀的心意,所以「稱佛本懷」。 因為佛陀要將他內心的法說出去,希望讓人人聽得懂,從四十多年前,華嚴的道場,那種覺悟的心境,很期待將這心境還原,能夠讓所有的眾生、弟子,都體會到覺悟的心境。若沒入菩提道,沒走過這條路,目的地不會到。現在看到弟子,都走上這條菩提道,佛應該要稱本懷,能暢演、能很自在說出他的本懷,讓大家能夠體會。
所以「稱佛本懷,父則坦然快樂」;就如父親一樣,看到孩子回來,「回來就好!回來就好!事業有人可傳了。」就像佛:「弟子年紀也大了,我自己也老邁了,你們若聽得懂就好,能夠體會到就好。」不要想說自己老了,因為你們還能領導大眾,再下來年輕大眾需要你們。若人人心啟發出來,真如本性現前,能更多人去傳法;「大家若心意不開時,講法只有我一人,心意大家都開,心意大家都能去傳法,這是一生無量的道理。」所以就像父親:「孩子回來就好,財產我能交給你,事業讓你去發展,我應該坦然快樂。」就像這樣的父親,「無復憂慮」。
人生就是這樣,父親一輩子的辛苦,就是為了孩子,這「血脈」要傳。人說:「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。」這是世俗人,有子就好!不過佛陀不是這樣想,佛陀是要人人,「真正的法脈要入,法髓要成長慧命」,大家要很用心,人人自我覺悟,「自我覺悟還要去傳承,我們所覺悟的法,這樣才能維持佛法,還能在很長久的時間」,等到彌勒成佛,這時間要很長,這時法若不傳,等到後面的佛來接人間法,這還要很久。而我們是因為有中國法師發心,到印度取經,傳法回來,有印度大師傳法來中國,因為這樣,法才能流傳到現在,今天才能再看到經典,能夠聽到法,所以我們要好好珍惜!「覺父」是在我們自己的心裡,我們要感恩「傳法者、說法者」;而說法者、傳法者我們要依教奉行,才有辦法「法髓入心,成長慧命」,我們要轉小向大,所以我們要時時多用心!
【補充資料】
*「鳩摩羅什法師」:
羅什父,天竺人,出家至龜玆國,婚於國王之妹,生什。頃之,其母出家,得道果。什年七歲,隨母出家,遍遊西域,總貫群籍,最善於大乘。時在龜玆,秦主苻堅建元十九年使呂光伐龜玆。獲什而還。至涼州,聞苻堅敗,因自立。其後,後秦姚興伐涼降之。什始入長安。興以國師之禮禮之。仍使入西明閣及逍遙園,譯出眾經。宣譯凡三百八十餘卷,秦弘始十一年寂於長安。時晉熙寧五年也。臨終曰:吾所傳無謬。則梵身之後,舌不焦爛。在逍遙園依外國之法,火化之。薪滅形碎,唯舌不灰,見出三藏記十四,梁高僧傳二。(資料來源:丁福保《佛學大辭典》)
【鳩摩羅什】華譯童壽,本印度人,但生長於龜茲,出家後,通大乘經論,後秦姚興弘始三年(西元四○一年)到中國長安,在逍遙園翻譯經典,前後所譯經論,凡三百八十餘卷,在秦弘始十五年(西元四一三年)示寂於長安,寂後火化,舌頭不爛,表示他所翻譯的經典,絕對可靠無誤。(資料來源:陳義孝《佛學常見辭匯》)
*「白馬寺摩騰竺法蘭法師」:
(寺名)在河南洛陽縣東故洛陽城西。漢明帝時。摩騰竺法蘭初自西域以白馬馱經而來。舍於鴻臚寺。遂取寺為名。創置白馬寺。此僧寺之始也。唐垂拱宋淳化元至順明洪武間,俱重修。洛陽伽藍記曰:「白馬寺,漢明帝所立也,佛入中國之始。寺在西陽門外三里,御道南。帝夢金人,長丈六,項皆日月光明。胡神,號曰佛。遣使向西域求之,乃得經像焉。時白馬負經而來,因以為名。明帝崩,起祇洹於陵上。自此以後,百姓冢上,或作浮圖焉。寺上經函,至今猶存。常燒香供養之,經函時放光明,耀於堂宇。是以道俗禮敬之,如仰真容。」(資料來源:丁福保《佛學大辭典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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